第二百七十五章 维亚纳堡(2/5)
兰人,但合作的广度和深度而言,完全达不到东岸那个层次,确实差远了。这难怪,原本极力想在两国之间搞平衡的葡萄牙布拉干萨家族(王室家族),
这些年来已经愈发倾向于东岸这一边了,确实利益纠葛太深。
这会阿尔梅罗所登的船只是驶往正在扩建的维亚纳堡外港的。这艘隶属于南海运输公司的650吨级笛形船满载钢条、五金制品、机械零件等东岸拳头出口商品,打算运到维亚纳堡后出售给当地如雨后春所般冒出来的机械加工作坊、锻造作坊等小企业。毫无疑问,这些企业都是给这个港口服务的,更确切地说,是给未来驻扎在这个港口的东岸海陆军服务的,为他们维修船只、枪械、甲具及其他器械,同时供应食水、役畜及其他民用商品,属于较重要的配套设施的一环。
“语言是每个民族特性和智慧的反应,一个民族和她的语言往往是同时发展的。”抽着烟斗的东岸船长笑眯眯地说道:“其实你的汉语已经很流利了,是声调不太对,而且认不得几个汉字,这一点较遗憾。”
“哦,我曾经试图学习过怎么书写汉字,但那太难了,你们的语言完全是另一套系统。我年轻时得我当神父的叔叔资助,学习过几年知识。我当时只花了六个月,会读写西班牙语了,后来我又花了一年多时间,学习了怎么读写意大利语,这一点不难,因为我有很好的基础,而它们恰恰是属于同一套字母系统的,但你们的完全是另一套系统,我无法适应,放弃了。”阿尔梅罗耸了耸肩,说道。他因为经验丰富,且会读写政府公(这一点很重要),还可以与东岸人交流,因此被维亚纳堡海关从波尔图高薪聘请了过来,担任这里的领航员组长,算是高升了。
“其实这只是一开始难,你会写字后不难了。而且我们的字组成词语非常简单,不像你们,每出一种新东西都要新造一个词吧?可怜的人,你们能记得住吗?”船长抽了口烟,摇头说道。
“好吧,这确实是个问题。”阿尔梅罗无奈地说道:“不过我们的语言也有优势,尤其是在航海语言方面。我们的语言可以转化成五彩缤纷的二重元音,以及像从大海的浓雾和浪涛传出的命令声那样短促的颤音。葡萄牙语还是抒情的语言,带有方济各会教士们的那种激情,洋溢着温柔和同情心,任何其他语言更富于表示亲切的指小词和爱称。如我们说‘儿童’,几乎总是说‘宝贝’;对于了年纪的妇女多用‘老人家’;向乞讨的穷人施舍时常常称呼他们为‘可怜的苦命人’。呃,好吧,我有段时间差点去当‘可怜的苦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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