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难言之语（2/2）
雷婷。”钟理转过头去看着她，像是看着宽阔无垠的天空上所漂浮的云，“你到底是个什么人。”
“什么人？”
“是个什么样的人。”
“……”
“你总是比的比谁都要多，有的时候虽然很无耻，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有的时候，条理却异常的清晰，甚至眼神里头所藏匿着的光芒，晦暗，无力，像是个经历过无数的成年人。”他摇了摇头，“我对你太不了解了。”
雷婷的眼眸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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