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9.第509章 ：要他的命！（3/3）
…
可……
他竟然毫不犹豫，丝毫没有先兆就动手了。
他不是怪裴修远，他只是难受，其实他也不该难受的，毕竟裴伯伯这么做是应该的，他也愿意配合裴伯伯的任何行动，可不知为什么，他还是难受的，是很难受……很难受……
难受的眼眶都红了，雾气迅速凝聚在他的大眼里，然后，在他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那豆大的泪珠就掉了下来。
这是眼泪吗？
等他回过神感觉到那湿漉漉滚下来的珠子，他心中自问，他从记事后，就没有哭过，他不知道哭是什么感觉，之前看到书上有说伤心会掉眼泪的时候，他还想尝尝，人伤心，难受到什么地步才会掉泪，泪是什么感觉，什么味道。
当泪珠滑过他的嘴角时，他伸舌尝了一下，咸咸的……
“你是想让我下一刀直接要了他的命吗？”裴修远冰冷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传出来的。
让欧阳云霄感觉好冷，好冷，从来都没有这么冷过，即使，那年在零下三十度的天，被人扔到雪地里，他都没有感觉这么冷过。
别说他觉得冷，即使在电话那端的欧阳无极都感觉到冷了。
“给你一分钟的考虑时间，是要他的命，还是给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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