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4章 沦亡之因（2/4）
变成嘉靖皇帝，沉迷在道术里不理政事才好。
司马安当即劝道：“秦王身为一国之主，当以军政大事为重。这练气寻丹之事，非明主所应问询......”
“呃？”秦牧愣了愣，洒然一笑道，“司马先生想多了。本王问练气之术，非为成仙，只为健体。”
司马安毫不回避地看着他的双眼，以确定他的话的可信度。
秦牧懒得多解释，干脆转开话题道：“两宋之前，中国再积弱，也未曾全境陷于异族之手过，两宋之后，前有辽金元，今有满清，皆是咄咄逼人，使中国几乎没有还手之力，诸位觉得这是偶然还是必然，或者是我们的政体出了问题，以至于屡有沦亡之险？”
秦牧的话题转变得有些突兀，不过几人对他天马行空的想法都比较习惯了。
柳如是以侍女的身份，站在厅门边，洗尽铅华的她，有一种回归真我的秀丽，玲珑有致的身材有着少女的一样的窈窕，又散发着一种成熟的韵味。
听了秦牧这个问题，她不禁悄悄望了秦牧一眼，凝神细听。
司马安想了想说道：“在臣看来，与其说中国是被异族打败，还不如说是被自己的化所打败。两宋之前，强大如匈奴、突厥，都没有国家概念，自辽国占领燕云十六州开始，他们大量吸引了我汉人化，有了国家概念，不再象原来的游牧部族那样，兴也勃然，败也忽焉。加上他们生于苦寒之地，依然保存游牧民族的彪勇，因此他们具备了沦亡我汉人江山的实力。”
秦牧淡淡地说道：“这也就是说，游牧民族在不断进步，而我汉人却凝滞不前，失去了化的先进性，所以我们一再面临亡天下的危险。”
对此，傅青主不予苟同，他辩解道：“秦王言过其实了，异族所能到的，只不过是我汉人化的一些皮毛，说咱们失去了化上的先进性，这未免有些言过其实。”
秦牧举杯自饮一口后说道：“在本王看来，不管他们是去了我汉人化的精髓，屏弃了汉人化中的蝇营狗苟，还是如傅士所言，只了点皮毛。但有一点却不容置疑，他们一直在进步，而且是在快速进步，而我汉人却停滞不前；
与唐宋相比，大明无论是术、科技、再到最基本的民众生活，有多大改变呢？别跟我说咱们的火炮比唐宋利害，大明的鸟铳是仿日本人的，佛朗机炮、红夷大炮是跟夷人的。
在化层面上，汉唐的朗朗大气不见了，剩下的只是女人臭不可闻的裹脚布。从人士大夫的审美情趣上，就可以看出咱们的思想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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