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鬓发已苍（2/4）
阳般灿耀，如草原般青翠，似云般纯净，似水般柔柔，却无法控制。
莫知言一时有些失神。
在马车前，凌霁早已在那等着他俩。凌弘快步上前，在凌霁身侧停了一下，最后错身擦肩而过，一跃上了马车。
凌弘再不给两人说话的机会，莫知言连一句作别的话也没有说，车队便出发而往。
凌霁站在莫知言身后没有上前，俩人就这样目送车队渐渐离往，许久，等到连扬起的黄沙都慢慢消散，凌霁上前揽了揽莫知言的肩，说道“回吧。”
莫知言轻点了头。
凌霁最后再看了一眼那远往的车队，想了想凌弘那话，与莫知言转身而往。
凌弘只留了一句话给凌霁，凌弘说“爱她不算什么，为她逝世也不算什么，为她孤单的活着才是最难的。”
送完凌弘，凌霁扶着莫知言上了一辆外观比较低调的马车，轻声对外面道“燕熙，驾车往南面竹林往，那里有处凉亭。”
“是。”帘外，传来燕熙的应声。
莫知言能听出来，四周没有侍卫追随，像是只有燕熙一人驾着马车而往，于是侧头问凌霁“往做什么？”
“明日是十五了。”凌霁看着她，语气有些飘远。
莫知言心里一个咯噔，每年这个时候该是凌霁最难过的时候，今年的十五，他要往拜祭自己的母妃吗？他是否愿意让自己作陪？“要陪你往皇陵吗？”
凌霁一笑，知道她的好意“不用了，我今昼夜里自己往。”
“那此刻往竹林做什么？”
凌霁轻拍莫知言的手背，尽量柔柔的道“团圆的日子，那么久了，你也该想家人了。”
“你是说……”她是南诏公主身份，知远也是换了身份的，父亲的官职自然没有理由进内宫来相见，本日是安排了他们相见吗？
看莫知言那欲哭的样子，凌霁轻笑，眉尖一挑“别说谢谢，你用别的举动来谢我吧。”
他已很为自己着想，也为自己做了很多事，莫知言看着他，满怀的情绪，其他回其他，基础礼貌还是要有“还是谢谢你。”
凌霁故意叹息“哎，又做了便宜买卖。”
莫知言可笑的看着他，马车却在此时停了下来。
莫知言看向凌霁，凌霁自然懂得，一笑道“往吧，我在这等着，快些回来。”
“好。”莫知言一应，转身撩了车帘，翩然下车。
离车右前方的远处有一座凉亭，那里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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