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看戏（4/4）
对付了这些人，莫知言轻拍了凌雅手背，笑着“你认为我怕过？”
凌雅看着莫知言，像是无穷感叹，轻叹一声“你倒是谁都没怕过，我只是感到你现在为了某些人太委屈自己了，你要是一直像以前那样什么都不怕该多好。”
以前的莫知言固然有些心事放在心底，可生性潇洒，固然杀鸡不敢，可杀人却敢，可见她不是怕事的。
如今为了她以前背负的那些罪，为了莫知远背负的那些罪，太过苦了自己，她虽是她朋友，虽看不过往，可……连凌霁他们都没有措施，她又有什么能力说服她呢。
“人会长大的。”莫知言瞧了瞧一直在繁忙筹备点心与茶水的侍女们，莞尔一笑，似是轻叹般。
她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凌雅气不打一处来“人是会长大，可不会软弱！”
这话说重了，凌雅知道，却忽然感到就该这么好好说说莫知言，就是不该让她这么回避。
“所以我来了。”莫知言回神对着凌雅一笑，笑的比她发间轻晃的金步摇还要灿耀，还要好看。
凌雅倒是惊了惊，难不成这些日子病好了，人也想通了？若是这般，这病倒是生的值“不再软弱下往了？”
莫知言依旧笑着，没有愁容，没有病态，像是脱胎换骨般，可没有如凌雅的愿，回避了她的话“要看什么事。”
凌雅一声哀怨长叹“我就知道。”
莫知言倒是被她如此年轻的脸，却一直不好的情绪逗乐了“你也别说的这么刺耳，我不是也没什么丧失吗？还没人欺负到我头上呢，没必要做反抗。”
“怎么没有。”沫离在一边忍不住插了嘴，声音虽不大声，却惊了凌雅。
莫知言扭头看了沫离，带着斥责“沫离，越发没规矩了，公主在这，你也敢插话。”
凌雅真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你别欺负沫离，有本事欺负别人往。”
“我是真没本事欺负别人，我就让你欺负好了。”莫知言对着凌雅一笑。
凌雅无奈一叹“你的弯子又绕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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