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中秋（2/4）
手“算了，这大晚上的，看不清他的容貌，也没有吓到我。再说，人家一直在，是我碰上了他，不是他吓到了我。”
姥姥看着莫知言，目中倒是有了热色，知她脾性，杀人会，杀这样的？不会，这人算是为她留下了“你做主。”
暗影无声退下，莫知言眼力朝四周巡了一圈，眼力最后倒是落在了那看门人那里，只是那人在背光处“这都烧完了的炼丹楼还有什么好守的？”
“药无楼在。”
莫知言背后一紧，牢牢凝着这看门人。
姥姥倒是一笑“好一句药无楼在，有了这楼，你才有活干是么？你这刚选进来的弟子，不学着练功制毒的，怎么分配到了这？”
那看门人依旧低着头，恭敬道“每个人总会有自己合适和该做的事情。”
“那你合适和该做的便是这个？”莫知言随手指了指这被她烧往大半，还在修容中的炼丹楼。
看门人语音定定“事情本就不分贵贱，只分机会。”
三人就这样二个在窗外，一个在窗内，一不问姓名，二不问来由，看门人没有请，莫知言也不进，姥姥更是陪着她。
莫知言点头认同。
姥姥倒是对他多看了几分，眼力落在他身上，眸色却隔了很远，不轻不重的语音“人心永远和自己的容貌是不符的。”
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姥姥不解释便也深究不出来。看门人微微抬头，却也不敢看他，只在那半抬不抬之间。
莫知言向屋内瞟了眼，随即错开眼，抬头看了看那几近全满的亮月，言中有意“这月马上就要圆了。”
看门人也抬头看了看月，若有所思。
“后日便是中秋了。”姥姥接了话。
“是啊，团圆夜呢。”莫知言一笑，离开前留下一句“好好守着你这炼丹楼，也许你从中学到的比那些在制毒的弟子多的多。”
莫知言与姥姥走后，很久，炼丹楼步出三人。
看门人，女夫子，颜喜。
“夫子，好走。”看门人出门相送，含笑一礼。
女夫子回礼，含笑道“明日我再来抄写医书，本日已晚，有劳你为我守着灯。”
原这炼丹楼也有很多的医药典籍，除了那日姥姥在房中放置的一些，其他的都随着那日失火一并殆尽，而这新来的女夫子烟晗实在是奇女子，大半的医书尽在她脑中，所以，唐管家特地请了她逐日来炼丹楼抄写医书。
“夫子客气。”看门人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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