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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9章 无动于衷（2/2）

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他没有动，却依旧在笑，即便看不到，却依旧对着我所在的方向。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可是，他是真的看不见了，真的将我带入了一个奇异的幻境，真的以一个残魂的影像同我着话，对我袒露微笑……

为什么……

为什么我明明很难过，心里却始终空空荡荡，连一滴眼泪都流不下来？

流素死的时候，我都哭得那么难过，为什么这次换作灵龙离开，代替我去受死，我却一滴眼泪都流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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