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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十九(2/3)

熟地帮柳木白去了所有绷带,而后将自己装扮成了与柳木白一样的伤势,披上了柳木白常穿的一件外衫坐在屋中。石曼生这才发现,原来阿甲的身形与柳木白这般相似,护卫还能有这么个用法。

接下来,她名正言顺地被带着面具,穿着侍卫服装的“阿甲”,按照已经歇下的“柳大人”的吩咐护送回去。然而,两人刚走出衙门没几步,石曼生就看到石狮子处正站着一个人。那人见到他们也不避讳,背着月光正面看着他们,从身形来看是个女子,还是个很眼熟的女子。

——不至于吧。

石曼生步子顿了顿,心中已然有了猜想,果不其然,下一刻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咦?石头你这么快就出来了?”边说,那人边乐呵呵说着话迎了上来,一靠近就毫不忌讳地打量起柳木白来。

石曼生无奈扶额——果然是师姐……

“深夜送行,还带着面具?”余夏挑着眉头地踱了两步,目光在石曼生与柳木白之间逡巡,一副很有兴趣的模样。

柳木白宠辱不惊,只略带疑问地看向身边的石曼生,没有接余夏的话头。

石曼生心下叹了口气,“这位是我师姐,余夏。”

“在下柳木白,见过余姑娘。”柳木白从容施礼。

“柳木白?你就是那个年纪轻轻的青州府尹,柳大人?”

“不敢当。”

余夏点了点头,转身挽住了石曼生,“夜寒露重,大人有伤在身,不劳相送了。师妹这边由我照应,出不了事。”话语间她加重了“有伤”两个字,大家心知肚明。

柳木白微感诧异,余夏话语间对他很有敌意,待看到石曼生冲自己悄悄颔首之后,便顺应地作了个揖,“既然如此,就劳驾余姑娘了。二位慢走,路上小心。”

“大人留步。”话毕,余夏拉着石曼生往回走,“走啦走啦,我都困了。”

“师姐……”

石曼生被拉着离开,几次想回头却都被余夏有意无意用巧力侧过身子挡了过去,直到走到街尾时,她才成功回头看了一眼。而此时的府衙门口已经空无一人,紧阖的大门前唯有两只静立的石狮,月光之下微微泛着寒色石光,静穆冷凝。

莫名,她心底涌上了几分失落。

转过街角,余夏这才松开挽着她的手,石曼生按下心神,老老实实跟着往回走,小心翼翼地开口问道,“师姐,你怎么来了?”

走在前头的余夏声音有些微怒,“大半夜的往男人家里跑。师妹,几年不见,你倒是长本事了啊。看师父知道怎么收拾你!”

石曼生没有回嘴,不服气地撇撇嘴,暗自腹诽——呵,我哪比得过您老。当年你不还当面顶撞师父,接着又义无反顾跟人下山脱离师门了吗?

当然这些话她都不会说,毕竟余夏服了相思阎罗,那个男人早就忘了个干净。她可不会傻到自己提起这个茬。

二人又走了一段路,路过了一处无人的拐角,旁边是间贴着“招租”的空铺子,听说因为风水不好,已经闲置了许久无人问津。回家的话,在此处左拐直走就能上十字街了。

然而,走在她身前三步距离的余夏忽地顿了步子,石曼生见状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

余夏转过身,双手抱在身前,左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右手胳膊,“我打听了下,这个柳木白到青州不过才几个月光景,你一个江湖女子,他堂堂府尹大人竟然会亲自相送,你和他的交情……不浅啊。”

问句?陈述?石曼生抿抿唇,“算是朋友。”

余夏目光定在她脸上,眼睛微微眯起,“听师叔说,他与你有故,是之前在京城认识的?”

“嗯……是。”

“既然这样,你胳膊上那条红线与他可有关系?”

石曼生呼吸一滞,左手下意识捏成了拳头。看来师叔没有告诉师姐自己相思阎罗就是为了柳木白服下一事。但情况这么明显,很容易就联想到。

果然,见她犹豫,余夏心下越发肯定,直接开门见山地问了出来。

“所以,这个柳木白柳大人,就是让你服了相思阎罗的人?”

“我……”

“想好了再说。”余夏靠着墙壁,一副等得起的模样,神情有些严肃。

余夏是百里宫脾气最倔的一个,却也是最护短的一个,而她护的短从来只有一人,那就是石曼生。小的时候,每次师父要惩戒她的时候,余夏总是会挺身而出。而现在,若是让她知道自己因为柳木白而服了相思阎罗,怕是定要去那府衙好好收拾一顿的,从她之前收拾詹茂青的手段就可见一斑。

思来想去,石曼生选择了实话实说了。从自己来到青州开始,一直讲到他是怎么找到自己,但省略了其中两人几次见面的具体内容。

总结来说就是——“他说之前都是误会,他已经找了我很久了。”

听到这里,余夏发黑的脸色却并没有变好,而是莫名冷笑了一声,“那又怎样?他说是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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