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诩“有分寸”的男人(1/4)
这是在于家的舞会上,史迪文问过我的问题。
而他效仿我彼时的答案:“没有那个。”
“那也就是说,有接吻喽?”我聚焦茶杯的花纹,不一会儿便渐渐涣散。
“有。”史迪文就这一个字媲。
彼时,我的答案是“有,一次”,而史迪文却只单单说了一个有。
我陷在要不要追问的困境里整整三秒钟,史迪文才救了我,不问自答:“总有那么三五回吧,时间太久了,不确定了。”
“太久是多久?”我一不做二不休,索性翘了二郎腿。
史迪文反倒端坐着,双腿自然地分开,微微俯身,两肘撑在两膝上,双手交叠,支着下颌:“除了最后一次,其余的要追溯到她刚刚加入宏利的时候,这样够不够久?”
“那要取决于怎么算了。距今天是满久的了,可要从三年前我们分手算呢?也就一时半会儿吧?”
“分手?你确定你三年前用的是分手这个说法吗?我印象中怎么是game-over呢?何荷,你讲讲道理,我们那时可是彼此彼此,你那副游戏人生的嘴脸,可并不比我逊色,所以我喜欢你归喜欢你,但绝不要效忠你。”
“所以就可以猴急地带她回家?”我俨然高高在上。
“回家了又怎样?接吻了又怎样?滚上床了又怎样?”史迪文的排比句向车轮似的一圈圈倾轧过来,“快脱光了我也照样喊了停,因为脑子里都是你啊何荷。”
“说说最后一次。”对于史迪文的绵绵情话,我不敢多听,多听便会上瘾。
“最后一次是我的不对。”
“呵,前几次你也没对到哪去好不好?”
史迪文一瞪眼:“嘶……至少我脑子里是你这个人,而你脑子里是我的……我的精子,你又对到哪去了?”
“我……”我一拍桌子,“别跑题。”
“我们代表宏利挽救天津代理商,她追我追到天津,路上钱包被偷了,车票证件通通不见了,被扣在火车站问话问了好久。见了我她一句苦水没倒,最后找我借一百块钱的时候才三言两语一笔带过。就这么着我下了决心,挺好的一个小女孩儿别再被我这么白白耽搁了,所以我就向她坦白了,我有妻子,和她不可能的。”
“她挺好的一个小女孩儿不能被白白耽搁,我就能?”
“你也不能。话说回来,我对你做的,叫耽搁吗?我可不这么认为。”
又来了,他的情话又来了,带着强烈的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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