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大人”和“我妈咪”(2/2更~)(1/2)
我见过这挂件,在史迪文家。
或者说不止是见过,我还把玩过它。它正好是可以握在手掌里的大小,不至于沉甸甸,但却有实打实的黄金质感。它中心镂空,装有一只小灯泡,打开开关后,整只金字塔迷迷离离地像是会钻出木乃伊来。它是数年前,史迪文从埃及亲自带回来的。
数月前,我在史迪文的柜子里一举擒下它时,爱不释手。
史迪文大翘尾巴:“喜欢吗?媲”
我从不遂他的愿:“还行吧。”
“喜欢就送你。”
“算了,无功不受禄。”
我一边说,一边将它摆回原处,一边摆,一边等着史迪文的盛情,而这次我将盛情难却。可结果,史迪文扭脸走了,嘴里还念念有词:“万幸啊,真送你我还真舍不得。”
可今天,它挂在了汪水水的皮包上。史迪文舍得了。
作为前任,即便是匿名的,地下的,只关乎***不关乎情感的前任,我也免不了攀比一番。奥迪a6大战金字塔挂件,我赢得不费吹灰之力,汪水水一败涂地。我硬生生地挺直了腰杆。
“好看吗?”汪水水两根手指一捻,拎高了它。
我失策,盯它盯了太久,贪念倾巢而出似的。
“好看。哪里买的?”我恢复功力。
“朋友送的。”汪水水对答如流,还按了按那小灯泡的开关,向我展示,“倒是不值钱的,但这么别致真的少有呢。”
汪水水一语中的。钱算得了什么,物件别致,人又别出心裁,才是无价之宝。
我和汪水水就此别过,我回我的市场部,她打道回府。我没立场为难她,甚至连揣摩都不必揣。她若是随口咩咩的小绵羊,那我祝愿史迪文是热爱大自然的牧羊人,若她是千年道行的绵里针,那我祝愿她扎住史迪文生生世世。
若真说为难的话,我不如去为难姜绚丽。短短五个工作日之后,她还真天杀地组了团,计划浩浩荡荡地杀去嘿摄汇,为于家的繁荣富强贡献沧海一粟。
我致电于小界:“先把我的‘回眸’撤下来再说。”
“黄金位置空空如也,不太好吧?”
“那你挂上姜绚丽的好了,就那张‘犹抱折扇半遮胸’。”
“你不高兴了?”
“我不是不高兴,我是保守。”
下班时,姜绚丽和我勾肩搭背,勾到了公司之外,她多此一举:“何荷,明儿你露不露面的另说,可得想着让你老公把你那‘回头’撤下来,不然可就穿帮了。”
“这我早想到了,你当隐婚是随便谁都隐得了的?智商那是最基本的。”我眯眼笑了笑。
和姜绚丽各奔东西后,我奔向了陶大姐。陶大姐自打那天险些夺了我的命,且还是一尸两命后,便杳无音讯了,赔不赔偿的,只字未再提。今天她致电我,态度友好,说有要事相问。
陶大姐不但请我下了馆子,还拎了两瓶蜂王浆给我,一上来便说“妹妹,你大人不计我小人过啊”。她这话倒是言重了。
开场白气氛友好。我打趣她:“不瞒您说,我可是先过目了您的交易记录,这才有胆子来的。这个月赚了不少啊。”
“哎呀妈呀,手气好!”
至于陶大姐的“要事”,是关于史迪文的,这真大大地开了我的耳界。
“那天……就那天你倒下,抱你上医院的那小兄弟,他是不是东北人儿啊?”
这一问还真把我问住了。而这从另一个层面反应出了我和史迪文的“纯洁”,他是只身在京不假,但祖籍何处,我没问过,他也没向我出示过户口本。我们就是这么“纯洁”的同事关系。
“看体型,好像是吧。”我打哈哈。
“嗯,这看体型也是有准儿的,那南方的个个小鸡子似的。”陶大姐嗓门儿大,不免引得邻座纷纷侧目。
“那他是姓史吧?”陶大姐更进一步。
我了然:“哟,这是老乡见老乡了?阔别多年?那天没来得及相认吧?”
接下来,陶大姐话匣子开了。她说何止多年,得有十多年了吧,先前她们家和史家是街里街坊的,后来她来了北京,十几年前回乡的时候,才知道史弟也来了北京,可连他爹妈也不知道他在北京的哪,这不?这下缘分了。
“您和他这么亲呢?还史弟?”我不免兴致勃勃。
“他不就叫史弟?姓史的史,兄弟的弟。”
再接下来,我百般思量后,将陶大姐的长篇大论字字推翻了。我说他姓史不假,可是,万万不叫史弟。他有可能是东北人氏,可是,万万不可能是东北乡下。他父母一方从商,一方执教,所以他是物质和文明紧密结合的优质产物。他一向推崇中西通吃的国际大都市范儿气质,他管他爹妈不叫爹妈,叫“父亲大人”和“我妈咪”。
酒足饭饱后,我是真的痛痛快快地打了个饱嗝,有如把排山倒海的晦气一股脑儿打了出来。
不光是我有真面目,史迪文也有。而我的“新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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