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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在火车头,我在火车尾(加更鸟~)(1/2)

我找到郑香宜时,她正被周综维堵在墙角里。周综维这年复一年地左右逢源,果然哪哪都有他的份儿了。

他对郑香宜的真情意倒是日月可鉴,失联数日,郑香宜丰腴依然,他倒是瘦了。这会儿他将郑香宜堵在墙角里,像个莽撞之徒般,要通过亲热的方式来一诉情衷。

郑香宜好一番挣扎,引来了不光是我,还有其余人等的注意丫。

周综维天不怕,地不怕,怕只怕郑香宜丢了他的人,也只好撒手而去了。即便今天的郑香宜在杏色及膝一片裙中登峰造极了,也还是“丢人”媲。

郑香宜手里还端着餐盘,她谨记了不包圆儿,可种类繁多,这个一点儿,那个一点儿,餐盘中还是堆积如山。她还吃不露齿,哭笑亦不露齿,这会儿在众目睽睽之下,憋到缺氧。

这时,有人抢在我之前,助她脱困。

于家二公子于泽握住郑香宜的手,笑盈盈地:“嘿,找你半天了。”

于泽带了郑香宜去玩儿飞镖,他是职业选手,在这非职业的场合,他大可以随心所欲。他表演蒙眼的把戏,或是以各种怪异的姿势出手,百发百中。他是这方圆十米的王者,女人们对他趋之若鹜。可他独独“宠幸”郑香宜一人,他悉心教导着技巧,他立在她身后把持着她的手,他甚至亲手蒙住她的双眼,在她耳边喃喃地说着“相信感觉,凭感觉就好”。而那一支飞镖,郑香宜命中靶心。郑香宜跳脚欢呼,她体重大,一落地地动山摇似的。

除了我,周综维也在远观。他脸色铁青,可到底也没种上前,说这胖女人是我的女人。

四处没有程韵伊的倩影,今天她缺席了。

我从于泽手中夺回了郑香宜。郑香宜还意犹未尽,我只好刀子嘴:“那人是于家二公子,我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他对你一样动机不纯。”

我和郑香宜坐上出租车。郑香宜到这会儿才打出了个嗝来,无比怆然。

她问我:“表姐,该见的世面我也见了,下一步我该怎么办?”

我答她:“凉拌,咱俩一块儿凉拌吧。”

第二天,我琐事繁多,挂失银行卡,补办手机卡,购置新手机,好在身份证当时和回京的火车票同在皮包内侧,得以幸免。

中午,我抵达火车站,买了回天津的火车票。在候车室里,我和史迪文不期而遇,对暗号似的对了对各自的车票,同一班次,君在火车头,我在火车尾。

史迪文没坐着,站着来着,冥冥中向我证明,他也不是那么热衷于抢座儿的。

这一次我主动道:“无痛那个,我当了逃兵了。”

“要不要我再陪你走一遭,给你壮壮胆儿?”史迪文是在认真地提议。

“你对我的孩子还真是费尽心思。”

史迪文掏心掏肺地表白:“何荷,我喜欢你,真的喜欢得不得了。”

我点点头:“史迪文,我也喜欢你。那你看……咱俩能不能交往看看,我是说,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

这时,广播不识趣地嚷嚷开来,催人检票。

我被史迪文揽着挤入检票队伍,他一口否决:“我不结婚,我是不婚主义者。”

“那你的‘喜欢’有什么价值呢?”

“价值?价值不菲好不好?我喜欢你,胜过喜欢其他所有女人的总和再乘以二,这其中包括你介意得不得了的水水。”

“谁说我介意她?”

“你当然介意!”

我和史迪文过了检票口,即将分道扬镳,一个去车头,一个去车尾。

我无奈地:“蚊子,你觉不觉得,我们每次对话都会这么不了了之。”

我扭脸要走,却被史迪文拽住。他说:“好,那你倒是给我来几句有建设性的。何荷,你到底……到底在耍什么花样?你到底想要什么?”

上车的人潮被我和史迪文阻碍住,频频投来不满的啧声。

我贴上史迪文,仰着脸:“我想要什么?和所有平凡的女人一样,想要一个家,一个相爱的男人和一个孩子。可是,我各有一个附加条件。我们何家六代单传,而我爸守旧顽固,所以和我相爱的男人,要同意入赘何家,而我们的孩子,也要姓何,延续我们何家的香火。”

两秒钟后,史迪文噗嗤一声:“哇哈哈,何荷,你编故事也要编得符合时代感好不好?还香火?这个词都快被汉语词典淘汰了好不好?”

我微微一笑。

史迪文开动脑筋:“所以你怀了我……不是,或者说你怀了一个男人的孩子,好用孩子迫使他入赘?”

“不,我跳过了入赘那一步,只要一个姓何的孩子就好。”至此,我是和盘托出了。

史迪文一下笑,一下不笑地:“哈,哈哈,真能编啊你。”

“那你呢?不婚?不婚也总要有个理由。”我反问。

史迪文定定地盯了我一会儿,这才开合薄唇:“其实,我不是出身什么小富之家,我父母都是种地的,家里只有砖房两间,老牛一头,荒地三四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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