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你以为的独立(1/2)
这是标准的临别赠言。史迪文早有预谋,挑这众目睽睽之下,怎么说怎么大气,以免泪眼婆娑,小家子气。而这也正合我意。
我也要走我的过场,以水代酒,去敬他们交易部。我的祝酒词铜臭得多,我说祝你们赚得盆满钵满。这是为史迪文量身打造的。他说他看不透我,我又何尝看透了他。他的目标方向,人生宗旨,我参不出,但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丫。
去时路和归时路,加一块儿也就十几步,可我是步履维艰。怪只怪我那薄皮的脚趾。
席间,alice在微博上o了她新鲜出炉的玉照,两张,妆美景美,仅此而已,远远比不上我的回眸或是姜绚丽的犹抱折扇半遮胸。但她还是满意的,玉照配了文字:还没修过的原片哦,修过之后会更美!
总之,于小界伤病复出,即便功力堪忧,也无伤大雅媲。
罗某归心似箭,当夜,搭乘最后一班火车,返回了北京。
我和史迪文各自在各自的房间中。他是微醺着回来的,可这会儿打来电话,不带一丝丝醉意:“睡了吗?”
“马上。”
“睡吧。”
就这么三言两语,他便挂断了电话。不带醉意,但又极像醉话。
我将电视开了整夜,静了音,只余下画面,将房间映得花红柳绿。我动又不想动,睡又睡不着,倒并非伤离别,只是将要变换一种活法,因忐忑而精神奕奕着。史迪文的理论给我洗了脑:生的离别,根本无须伤离别。
天蒙蒙亮,我像猛地被针扎了似的,霹雳巴拉将行李打包,穿戴整齐,便拖着行李箱出了房间。
史迪文的房间鸦雀无声。
我下了楼,到前台退房。我报上史迪文的房间号,对前台小姐说:“一会儿你帮我转告他一声,我先走一步了。”
结果,前台小姐说:“哈?半小时之前他就退房了,也是让我转告你,他先走一步了。”
“没别的话了?”
“没了。”
这厮,临了临了地,又抢先了我一步。
我没有快马加鞭地去追史迪文,以寻常的速度,乘坐出租车去了火车站,途中并没有对司机催促半句。
但到了火车站,我还是找到了史迪文。他坐在候车室里,似乎在和我等同一班次的列车。
他在讲着电话。若说我没有伤离别的愁绪,他更加没有。他眼角带着笑意,嘴角亦然,他笑得像朵花,一朵招摇,浮夸的花。我心头莫名窜了火。
他果然是和我同一班次,站在检票队伍中,惹人注目。
我谨慎地监视着他。他又去了车头,而我的座位,又是在车尾。又一次地,我在火车尾,厮在火车头。
抵达北京,我没有再找,也没有再找到史迪文的踪迹,埋头走了。
我回了我爸妈家,一进门,迎面便是一套玩具火车。火车的车身是红蓝相间的,椭圆形轨道蜿蜒而高低有致。
我妈念叨:“你爸他这是中了邪了,拦都拦不住。”
我爸悄悄打开了开关,随即那铁皮的庞然大物孜孜不倦地,一圈一圈地行驶。他在献宝。
至于我早有耳闻的那把玩具枪,也在。
“是女儿。”我的音量盖过了火车的轰鸣。
我年迈的父母,双双钉住。
“我去医院查过了,是女儿。”我亲手关掉了火车。
我爸张皇地要回房间,途中,他跨过火车的轨道,一个失脚,脚下便传来咔的一声。
我妈扑到我身上:“小荷……小荷啊……”
“妈,您这是干什么?。”我拢了拢她花白的头发。
“你让我想想……想想咱们怎么办。”
“这有什么可想的。女儿更好,贴心,我还是会一个人把她生下来。”
我妈松开我,说话间就直奔房间,那无辜的轨道,又被踏上一脚。她蛮牛似的:“我……我要和你爸离婚。”
“总要先复婚,才能离婚吧。”我打趣她。
她没头苍蝇似的,又要收拾行李:“小荷,妈跟你走,以后妈跟你过,咱们娘仨儿过……”
我拿上那把玩具枪,摆弄着:“妈,快得了,我可没兴趣组娘子军。再说了,我以后还有七十年要活,要么凭自己,要么靠男人,我是不可能在您的翅膀下活到一百岁的,您是最靠不住的。您和我爸白头偕老,才是本分。快先去劝劝他吧,就说……就说以后还有机会。”
我带走了那把玩具枪,直接提在手上。
在某个红灯悠长的路口,我像是憋了一口淤血,憋得快要窒息丧命。我只好端上枪,像个冲锋陷阵,将生死置之度外的战士,好一阵扫射,这才度过难关。
周一,我去到宏利,没有添油加醋的扑面,脊背上也没有人戳戳点点,而这,全要归功于秦媛。
秦媛因引诱未成年人,而被投诉,并有进一步被控告的可能。在如此爆炸性的新闻面前,我和史迪文的私情,充其量就是个二踢脚,一下子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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