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不到,我可以做到(1/2)
说到洋装,我也是时候添置几件孕妇装了。和旧的人事物划上了分割线,今后便要将厚福挂在嘴边。每个小生命都是父母的期待,我给不了她父亲,至少要给她深似海的期待。穿上孕妇装招摇过市,逢人便答,是个女儿。这是最基本的丫。
这一夜,我又将电视开了整夜。我在卧室,电视在客厅闪烁,花红柳绿钻空子地映照来,我也能稍稍安神。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从容不迫,在客厅里穿梭了好几个来回,这才意识到电视罢工了。我重新插了一遍电源,捶了捶背板,换了遥控器的电池,无果。
才一夜,电视便坏了。
在香宜幼儿园里,郑香宜拉着我并排站在镜子前:“快五个月?快五个月了你肚子还没有我大!”
“各项指标正常,接下来好好养膘就是了。”我伸手去捏她腰间的游泳圈,“在我检讨营养不良的同时,你是不是也要反省……媲”
我这一捏,没捏着。郑香宜的衣衫下,是束腹的触感,梆硬梆硬。
她一闪,我也没拆穿她。她可以做誓死不减肥的胖子,但不可以做死也减不下来的胖子。
郑香宜一拍脑袋:“不对!肚子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还没结婚啊!”
“别封建了你,没结婚照样可以子孙满堂,结了婚的有的是不孕不育的。别人不了解,你还不了解吗?男人入不入赘的不是重点,重点是,何家得有个接-班人。住嘴,我爸封建,你们也封建,你们总不能把我封死在中间吧。”我目露凶光。
“周综维回来了吗?”我换了话题。
“回来了,我和于泽一块儿去的机场。”
“他和程韵伊一块儿回来的?”
“那是自然,但又是一前一后出的机场。”
我感叹:“还真是公是公,私是私。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跟着周综维,于泽跟着程韵伊呗。”
“你们俩也还真是……不相上下。走吧,陪我买电视去,顺便给我讲讲于泽和程韵伊的历史。”
在这新旧交替的困难时期,电视俨然是我不可或缺的必备品,否则漫漫长夜,黑洞似的。之前的那台反正也陈旧了,索性新的不来,旧的不去。
坐在商场块块鲜艳逼真的荧幕前,郑香宜对我说,于泽和程韵伊的年头,比不了她和周综维,可比下也有余了。而就像周综维爱郑香宜,同时也爱女人的美貌一样,程韵伊除了爱于泽,也爱钱。
程韵伊对于泽只有一个要求,接手于家的生意。否则,她凭自己,也誓死要赚个流油。
而于泽,除了爱程韵伊,也爱飞镖。就这样,程韵伊“凭自己”卖艺,就卖到了周综维的身边。
“这都不叫爱,这么不纯粹,还都这么有原则,叫什么爱!”我义愤填膺。
付了钱,我命对方今天送货,被断然拒绝,说最快也要明天。我像个难缠的上帝:“今天送,必须今天送,不然我活不到明天了。”
郑香宜帮理不帮亲:“表姐,你又不是买氧气罩!”
抱憾而归,我仍周到地拜托郑香宜:“万一你和于泽还没缘尽,也别拿我当话题,免得一传十,十传百,再传到于小界的耳朵里。”
郑香宜摆摆手:“于小界他不就是追了追你吗?人家有宣誓效忠你吗?人家这会儿都有新欢了,没你的事儿了。”
“新欢?”我追问,“是我的那个同事吗?高个子大嘴的?”
“不,是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我狭隘地松下一口气,像是只要不是姜绚丽,是谁都行。
我的一室一厅不乏人问津,搬家也被速速提上了日程。这里是城西,宏利和史迪文家是在城东,至于嘿摄汇,位于城北。于是我的新家,别无他选地选在了城南。
我买了“mama-in-car”的车贴,贴在车尾,告别了地铁时代,且多一步也懒得走,多远,多近,都以车代步。
我选在高峰时段开去城南,从二环到四环,处处水泄不通。人潮车海中,只有我,有的是时间。
在这样的路况中,我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说后方那辆黑色大众是在跟踪我。他的亦步亦趋,俨然是受路况所迫,但的的确确地,他在我的后视镜中徜徉了有半小时之久了。
我没有按计划去城南找房子,顺二环兜回了城西。那辆黑色大众,果然是在跟踪我。
还以为跟踪这样的把戏,只适用于初恋和校园,只发生在校服裙和篮球鞋之间。怎知,它是经久不衰的潮流。
而我又怎会不知,那是史迪文在作祟。这世上不止有三百六十行,除了包打听,还有包跟踪之类。
后来,我还尝试了反跟踪,只可惜技不如人,才两个路口,便被甩掉了。如此说来,这包跟踪的水平,比之前的包打听有了显著提升。
三天后,我在城南找到了房子。一片历史悠久的小区,一楼,便于出入,同样是一室一厅,面积比我的那套更小,但好在,屋后有一小片私人土地,土壤还甚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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