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节(1/2)
日期:201-02-110:8:01
一一五、第一个员工
2009年正月十五,我们这个皮包公司的第一个员工到了。[书库][].[4][].[]
此人姓李,安徽人,黄的前同事。我一直认为在那几年,我们大家都是同一类人。李在上海漂,我在北京漂,黄先在上海漂后到北京漂。在茫茫的人海,大家都是一片浮萍,沉沉浮浮,随波逐流。没有户口,上无片瓦,下无立锥之地,所凭着,一腔热血和一份梦想。
有人成功,有人失败,更多人在成败中挣扎。
上个世纪哈佛的一个教授过,世界上任何两个人之间都能通过最多六个人认识。李和我这个大李,仅仅通过一个黄就认识了,也为了各自的目的走到了一起。
李大学毕业,和黄同时混迹于台湾老板的上海皮包公司,后来黄离开了,李也就离开了。黄让李来我这个皮包公司打一票短工,李同意了。
李在上海一月拿三千元,黄到这边可以拿一万元,李欣然向往,整装待发。
后来师弟认为这边没法支持一个月薪一万的计划,我以为然,随后找黄商议,我最多能支付五千,黄反馈给李,李无处可去,也只能答应。
很多时候,世上最具有议价空间的就是人的价格。
元宵节那天,我给李订了通州的一个如家快捷酒店,本来师弟要安排李到他们公司宿舍去挤一宿,我没有答应,我觉得元宵佳节,怎么也让人家住的好一点。
在如家快捷酒店的房间里,我和李见面了。这是一个略微腼腆的孩子,个子也就一米六几,肤色发黑,戴一黑框眼镜,感觉有些闷。以貌取人,我也不能免俗。但我一个劲的安慰自己,做技术的人沉闷一点好。况且,这个人明天就会去现场,我只能依靠他。
我们的交谈就像两条平行线一样,我谈的内容是愿景,如何积土成山集腋成裘,未来的光辉如何实现;他谈的是刚刚在江苏结束的试以及本项目的技术难点。我有些兴味索然,只好附和他谈一谈技术问题。
现在想起来当时的会面,感觉自己有些一厢情愿,人家不过是打个短工,你却不厌其烦的进行五年规划。2009年我一直一厢情愿,总以良好的出发点来看问题做决策,后来才发现世界本来就是很复杂的外在表现。
这两年我几乎不再喋喋不休的给任何人讲宏观,因为我明白,在我的这个层面,还远没有高屋建瓴的气场。
谈了会儿技术,我请他吃饭,二人走出宾馆,在拆迁的一片狼藉的新华大街转悠,很多饭馆都没有开张,找了好一会儿,终于找到一家重庆火锅。我问李可否,李随便。在路上,我们还是谈着技术。坐下来,我本来想着通过喝酒来拉近距离一些肝胆相照的话。
可是,李酒量很差,也不爱喝酒,更不吃劝。我们对付着喝了两瓶啤酒,拉了拉家常,交代了一些现场的背景材料。很乏味的结束了这场饭局。分手的时候,我告诉他师弟的电话号码,并且告诉师弟来接他的时间。
第二天师弟和师弟要开车拉着李去鹤乡,顺道和周大驴谈谈土建的事情,我这次不同行,因为父母明天上午走,我要送他们去机场,另外,我和师弟早就好了他去鹤乡我去蓝景找朱总的计划。
师弟对于前一次的临阵脱逃有些愧疚,于是这次主动请战,因为这次他的时间允许。女老板忙着在深圳谈投资的事情,北京这一块各位中层都很自由。师弟出马,师弟做为副驾驶自然陪同。
与李分手回到家里,媳妇还没有回来,父母在宽大的餐桌前吃着面条,窗外爆竹声声,窗内冷冷清清。明天他们要回家了,这里不是他们的家,是儿子儿媳的家,或许在那个家里,不会有不愉快发生。想到这里,我有些心酸。
过年就是高开低走的过程,盛宴过后的冷清,亲近到极致后的隔阂,往往很难让人接受。但生活就是这样,无论你接受与否,该来的迟早要来。
这个年发生了很多事情,先是大团圆,后来是老丈人来访,再后来是弟弟弟妹告别,再后来是我出差,再后来是老丈人离开,再后来是父母的离开。
人生就是一场循环,恰似这次过年一般,从我们两口子开始,再从我们两口子结束。留下的,是一些淡淡的哀愁和淡淡的不和谐。
就像媳妇很难释怀的老丈人离开一样,双方老人格格不入,语言口味生活习性,老丈人是个识大体的老人,他见如此就自己先行离开。本来好要去北京城里逛逛庙会的,本来好要陪闺女一段时间的,也只能离开了。
就像我很难释怀的父母的辛劳一般,老两口从来一直干活到走,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哪一处没有他们的辛勤劳动。平心而论,媳妇是个大大咧咧的人,而妈妈是有些洁癖的人,所以妈妈干得很多而媳妇浑然不知。两人在一次不算事的口角中,妈妈盛怒,媳妇哭泣。
谁是谁非,没法追究;两边我都改变不了,我只能改变自己,让自己对父母更加孝顺一些,对媳妇更加体贴一些,别的事,就不要太认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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