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关怀之情在心间
出了出云寺便巧遇允舜,不想他也来进香。
“宁溪何时出的宫?”那清朗的笑容挂在嘴边,印象中梁成不大爱笑。
“午后便来了。”
“回宫去吗?”
“想在转转。”
“陪你一程可愿意?”他有心宁溪便不推辞。
他看了看宁溪的脸,皱起了眉来,“这是怎么了,宫里住的不好?”
“没事,心许是今天路走多了累着了。你怎么也来进香?”笑了开来问他。
“忘了前些时日击鞠比赛,三哥为了救你姐姐不被马球砸到,不慎把小臂给摔伤了,娘娘心里过意不去,毕竟这击鞠是娘娘提的,我看娘娘近来身体也不大好便想说来进香宽宽心。”
“看来美人不易救。”这一对情人也是大家公认了。
谁知她话音刚落允舜笑着朝富贵坊方向瞥了撇嘴道:“还有一个英雄救美的,代价想必也高。”
宁溪一愣,不知又是哪一出,“谁?”
允舜不怀好意的道:“不久前谁替你挡了高丽使者敬你的桃夭烈酒,这么快便忘了?还真是没良心的丫头。那酒的后劲可足了,四哥不说我可是清楚,再能喝的人一次灌下一坛也够呛。”
她不说话,静静的走入船坊,允舜随宁溪上了船。
紫烟知道两位有话要谈,奉了两盏茶便下到一楼船舱。
坐在椅上心不在焉的看着波涛的江水,今天的风有些大。
允舜站在身侧看着宁溪,问道:“看你和四哥这段日子冷冰冰的,不会是因为上次在延英殿前的事生气吧?真要气你该气的是我,如果不是我问你,你和四哥也不会因这件事闹得不愉快。”
宁溪幽幽地摇头道:“不是,我不怪他也不怪你。”那次的不快,她和四殿下彼此都刻意的回避着对方,让时间淡忘这一切。
只是提到太子后,他便不再像以往和颜悦色,反倒是异常的冷淡,近乎漠不关心这个皇兄,知道他心中是在乎的,只是他只能用淡漠去对待,小时候不知道他是怎么过过来的,但宁溪清楚一点他一直都是如履薄冰,太子殿下又何尝不苦恼呢。
夕阳西下余晖耀眼,傍晚的红霞映得江水也是一片火红。允舜也看这这江水发起呆来。
只恨生在帝王家,只怨伴在君王侧。
这偌大的长阳宫,只有一人可以左右人的命数。
每当她小心翼翼地尝试将四哥和太子拉近,却每次都以他那种冻人三尺的寒彻而告终,太子满脸的无奈知道这个弟弟身不由己,也知道自己不能像从前般过于护着他,这样只会给他带来伤害。
那冻人三尺的寒彻有时会蔓延至他们之间,像允舜说的冷冷淡淡当真是陌路人般生疏。
那日麟德殿宴请高丽使者,对诗助兴时除了对上一句外,两人便再也没有只言片语,那日宴允陵帮她挡下那杯烈酒,实在也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抬手将系于面部的牡丹薄纱轻轻解下,阵阵夜风扑面而来。日子渐渐进入夏季,暖暖的富贵坊有一处确是怎么也暖不起来,那三九寒冬不知要持续到几时。
允舜转身有点意味深长地对宁溪说道:“有些事有些话你别怪他,一直没告诉你,那天离开皇宫后,他一句话不说的策马便回王府了,想必心里也不大好。从小一起在宫中长大,四哥其实是个戒心很重的人,轻易不会让人近身,有的时候对我是如此,对皇后娘娘也是如此。”
直直地看着他,他微笑道:“他待你不一般,或许以前你们水火不容,可那日四哥说你长大了,说你是宁溪而不是涟惜,我虽不知道宁溪与涟惜之间怎么不一样了,但四哥那眼神是我未见过的和气。”
宁溪也低声道:“我记得,他对我说宁溪便是宁溪。”
他又道:“他会说出这样的话着实不像四哥,叫我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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