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不知道是谁,就被坑了(1/2)
吴长路走过西北,征过吐蕃,到过长安,也去过洛阳。>
所以不论是在吴氏亲族,还是大唐百姓之中,他都算是少数有见识的那一类人。>
可是,说心里话,他从来没遇见过一个像吴宁这样的人。>
小小年纪,有着普通百姓的谨小慎微,可同时又兼具着蔑视一切的跋扈与张扬;>
有山里孩子的淳朴,却也不失小城民的圆滑世故;>
有善的一面,但在善的背后,总给人感觉隐藏着一股暴虐。>
有时候,吴长路这个老兵都会生出一种畏惧,不敢引燃他心中的那份暴虐。>
可有时候,吴长路却在期待>
吴宁的身世注定不凡,他期待有人会点燃他心里的那团火。>
必定燎原,势不可挡!>
“你舅爹说的没错。”>
“嗯?”吴长路突然来这么一句,把吴宁弄的一愣。>
“舅爹说啥了?”>
“他说你做事太儿戏了!”吴长路冷笑。>
“送个萝卜,站在街上和秦文远只聊了那么几句,你就把房州最不能得罪的人给得罪了。”>
“呵”摇头苦笑,“四伯我自问也没这个本事。”>
“无所谓得不得罪。”吴宁出奇的平静。>
说白了,他是被逃户这个身份压了五年,这五年间与王弘义没有交集。>
可换位去想,如果他不是逃户呢?>
五年啊!>
这五年间会挣下多大的家业?>
那么这一次,王弘义盯上的会不会就不是秦文远,而是他了?>
即使不说那五年,只说现在,吴宁已经对下山坳,对自己的人生有了一个相对完整的规划,而且已经开始起步。>
那等到自己积累到一定地步,王弘义会不会又觊觎吴宁的家财,生出贪欲呢?>
可以说,只要王弘义在房州一天,吴宁就绕不过这道坎儿,区别只在于早与晚的问题。>
“你就不怕他报复与你?”>
“怕!”>
“但是我更怕他报复我的时候,身边连个帮手都没有。”>
“嗯?”吴长路皱眉,一时间没明白吴宁这话是什么意思。>
“一个秦文远自身都难保,可算不得什么帮手。”>
“谁说秦文远了?”吴宁低头扒饭,从牙缝里蹦出一句话差点没把吴长路惊着。>
“我说的是房州大令孙宏德。”>
“!!!”>
“孙宏德!?”吴长路极不淡定,“孙大令怎么可能成为你的帮手。”>
吴宁一耸肩,“敌人的敌人,那不就是朋友吗?”>
“不会吧?孙大令可是圆润的很,他怎么会与王弘义成为敌人?”>
“嘿嘿。”吴宁笑了,“以前不是,可是马上就是了!”>
“”>
这事儿只能说是吴宁使了个坏,把孙宏德给带沟里去了。>
当然,孙宏德能不能和王弘义交恶,是有前提的,那就要看秦文远用不用吴宁的损招儿。>
可惜,秦家老丈人显然更看中钱财,或者说更看中钱财所能带给家人的安稳。>
所以,考虑了一夜,第二天真的就给张氏写了一纸休书。>
而事不宜迟,张氏第二天就搬出了秦府,第三天就拿着秦文远给她写的押条,把自家夫君告上了公堂。>
对此,孙大令自然不敢怠政,京使可就在房州呢!>
当日升堂,传唤案首秦文远。>
而秦文远对于借贷抵押,无力偿还之事,是当堂供认不讳。>
那孙大令还犹豫什么?事实俱在,案理清晰,于是当堂宣判:>
张氏收走秦文远名下诸店之货物、奴仆以抵债资,秦文远不得恶意阻拦,不得拖延,否则按抗律另罚。>
为了在京使面前表现出勤政务实之态,孙大令甚至热心了一回,派了三班衙役陪同张氏到秦家各店监督实施。>
至于这两口子过得好好的怎么就反目成仇,争起家财来了?孙大令才懒得搭理这些家务事呢!>
是以,吴宁出了这个主意还不到五天,秦文远就彻彻底底地成了身无分文的穷光蛋。>
等到与王掌柜的账期一到,王弘义派人拿着押条来收铺子的时候,除了几家空店,屁都没落着。>
这把王弘义气的啊,让侄子王掌柜亲自杀到秦家,结果秦文远把府衙的结案状往王掌柜面前一拍。>
大令亲判,怪不得我吧?要怪也只能我欠钱太多。>
王掌柜看着那张结案状,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你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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