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我们俩合作？「第三更」（1/2）
所有的公司都在疯狂的抄袭公司想法的时候，夏森开始玩起了新花样。
公司的小办公室内。
“我们俩合作？”郑方和程宇然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齐齐皱起了眉头。
“八竿子打不着啊，我们俩怎么合作？”郑方纳闷道。
“怎么能说是八竿子打不着呢？你们俩未来合作的机会多的是！”夏森老神在在的说道。
“这个项目需要我们俩合作什么？”程宇然问道。
夏森摆出了久违的神秘笑容。
最近这段时间每次说话，他说出上半句，程宇然就能接下来下半句。默契是十足了，但是总让他感觉自己失去了当年深谋远虑的气场。终于有一次，能让程宇然跟不上他的节奏，夏森颇为满意。这让他有一种扳回一局的感觉。
“我们这一次的项目叫做，千人千面。”夏森宣布道。
“千人千面，还牛头鬼面呢。”郑方翻了个白眼，径直怼了过去。
“你被别人抄袭了你不着急，搜索引擎优化你不急着做，做个什么鬼的千人千面啊？赶紧吧所有问题都解决了，然后…”
“然后赶紧给你赚钱是吧。”夏森用脚趾头都知道郑方接下来要说什么。
程宇然听到了这个词汇，瞬间就陷入了思考。
“千人千面…是什么意思？”程宇然的脸上写满了求知欲。
他一直致力于研究夏森的所作所为，目的就是立志做一个，像夏森这么…出色的人。当然，这一切的前提，就是他可以理解夏森说的每一句话，还原他一切判断的依据。
“简单解释，就是每个人看到的新闻内容都不一样。你看到的可能是123条，我看到的是456条，一千个人看到一千种新闻内容。”夏森解说道。“千人千面。”
“千人千面…千人千面。”程宇然喃喃的口中重复了好几遍。骤然抬起了头，提出了一个问题，一语直戳中心。
“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为了让每个人看到的新闻，都是自己喜欢的内容，”夏森说道，“打个比方，女生可能会喜欢看一些爱情类的话题；男生可能会喜欢一些游戏类的话题。再打个比方，十二个生肖，不同人不同的属相，会关注自己属相的相关特征。不同的人，喜欢的新闻内容是不一样的。”
夏森险些把星座二字脱口而出，还好他想到了那个时期根本就没人知道星座的概念。所以临时把十二星座改成了十二生肖。
“我有点明白了。千人千面，本质上是给每个用户量身定制推荐的内容。”程宇然若有所思。
“为了达成这个目的，给这些人推荐他们喜欢的内容，就需要有一定的推荐依据！而这个依据就要从用户过往浏览行为中去找！”
“简单的说，就是看一个人每天都喜欢看游戏的新闻，那么就给他推荐游戏的新闻。”
“而这些既往数据都归纳和分析，都在郑方这里完成。所以，你才说让我们两个合作，来完成这个项目！”
夏森：“……”
“怎么？我说的不对吗？”程宇然看到夏森脸色不对，连忙问道。
夏森：“你说的太对了，我已经无话可说了。”
……
另外一路，是刘岩手下的张何然。
刘岩为了预装的事情四处奔波，对于广告位售卖这种事情，就交给了他手下的第一基友张何然。
广告位售卖，是指售卖门户网站的广告位。
想要通过广告赚钱，那必须要涉及到广告主投放广告，没有广告主买单，他们也谈不上赚钱二字。张何然这一行的目的，就是为了给门户网站找到一些愿意投放广告的广告商。
可惜，他一路碰壁。
碰了岂止…一鼻子灰，他脑门儿都已经快变成灰的了。
从去年开始，互联网才刚刚有广告投放这个说法。一年过去了，互联网广告普及了吗？
普及？
大部分人听都没听说过！
做个广告页面，点击广告位置跳转到广告页？不存在的。
那些广告商连什么叫做广告页都不知道。
张何然跑遍了各种他听说过的大型品牌。卖矿泉水的方便面的啊，衣服的啊，家具的啊…可惜，人家的广告部，连听都懒得听他讲。
“我要想投广告，为什么不去电视台，为什么不去报纸杂志，在你这里投放有什么好处？”
“便宜？便宜有什么用！我们要的是传播效果！你这里没有效果，再便宜我都不要在你这里投。”
“你说有效果就有效果了？怎么能证明你这里有效果！”
“电视台不用证明，我也知道别人有效果…”
稍微落后一点的公司吧，会直接问。
“啊？什么叫做在网上投放广告呀？”
张何然感觉快自己被这些广告商气炸了！出去跑了一个月，连觉都睡不安生，然而他竟一无所获。
他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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