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不信治不了你(上)(1/2)
晚饭就这么胡乱的吃了,不在于味道、只为填饱肚子才能继续做事而已。◢.
即便是个纯粹的大胃王,此刻的心思也绝不会在饭菜上。
知府曹春找到了,仅此一项便足以令人振奋,只是这个默默的程默还带来一个消息与曹春在一起的,还有一个人,是被一起‘抓’来的。
这个人的名字叫冯三保,与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封信、两个‘信使’。
相比再好的下饭菜,这个消息就是最‘霸道’的一味。
端坐正堂的是文博远、都察院左副都御史,领着钦差的头衔,对一个小小的知府衙门来说,这是足够有分量的。
左佥都御史樊文予、盐课提举司提举仲逸坐于一旁,对于他们二人的出现,无人觉得不妥,顺理成章的事儿。
曹春要倒霉了,同知、通判、推官也跟着倒霉,一群倒霉蛋而已。
“威武”声后,曹春被带了上来,与他一起的,还有被派去‘送信’的两个衙役、一身布衣的衙役。
“文大人,下官是被逼无奈,请您明察”。
还未等文博远开口,曹春先开始‘喊冤’他们势力太大,下官无能为力。
这么一说,身后那两名衙役也急忙跪道“文大人,我们二人也是被逼无奈,事到如今,小的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被抓了进来”。
曹春缓缓转过身,一脸的怒色,竟大骂道道“混账东西,枉我平日里对你们这般信任,来人啊……”。
或是因没有下跪的缘故,角色未转换过来,曹春再次抬起头时,这才发现此处,已经不是他说了算。
这时,樊文予上前道“曹春,你身为知府,为何在过堂之时逃离?快从实招来”。
这是早就能想到的问题,曹春毕竟做了这么多年的知府,方才的慌乱只当是一时错觉而已,此刻也该清醒了些。
来的路上,他早已想到‘对策’“回樊大人的话,这不?门口有那么多人堵着,其中大多是因下官之前断过的一些案子,刑狱纷繁,下官难免有所疏忽,这才出此下策——暂时避避”。
樊文予脸上怒色,却强压了下来,转而向他身后的两名衙役问道“说,他让你们送的什么信?送给何人?所为何事?”。
末了,他补充一句“听着,你二人只是普通衙役,文大人断案向来公道,只要你们能如实招来,自然会从轻发落”。
那两名衙役相视一眼,而后竟争相恐后道“是曹知府让我们去大空寺的,信是送给冯三保的,说的是“都察院的人来了,尽快设法周旋,否则鱼死网破……”,说的主要还是盐务……”。
曹春猛地回头,再次不能自已“好啊,你们两个度崽子,竟然偷看信件,忘了本官是怎么说的?”。
一名衙役辩道“那……我们也要留一手……为自己保住一命”。
回过神了,仅看没人的位置,又是一脸的尴尬。
信被呈了上来,当初冯三保看后便欲销毁,恰巧来了一名僧人说着什么事儿,两个衙役趁机调换信封,留在了自己身上。
春江水暖鸭先知,久在衙门,这两个衙役早就知大难临头各自飞,还得要准备一条后路。
细细想来,这也是人之常情。
“你一个知府,为何要插手盐务?从事招来”。
还是樊文予他再次开口道“曹春,文大人是钦差,都察院有纠察之责,今日你在劫难逃,若懂得我大明律法,还是乖乖招了吧”。
若说曹春不懂律法,恐怕他自己都不信,在做知府之前,他也曾是刑部的主事、郎中,也是三法司之一的出身。
“下官有错,咎由自取,自知在劫难逃,……无话可说”,曹春这会儿倒是说的很清楚。
无话可说?这是早就盘算过的仅凭目前这一封信恐怕还难以知罪,这一点,即便没有在刑部呆过,也不会不懂。
至于门口围着那些人,连同桌上那些状纸、文等,即便逐一核实,可以摘掉他的乌纱,但绝不会有死罪。
插手盐务不假,但若是没有证据,只能就此作罢,而因盐务所得的银子,自然也就无从追查。
曹春已经做了属于他的打算即便没了乌纱,做个富人,反正都这把年纪了,权当提起告老还乡。
昔日刑部的郎中对决昔日的刑部郎中,如今做了都察院佥都御史的樊文予,立刻品出了这块硬骨头的味道又硬、又臭。
文博远一脸正色,他心中再明白不过这一幕,怕是在那些人围着衙门口时,曹春早就想好了。
“带冯三保”,樊文予看懂文博远的意思,也就暂时‘放过’曹春。
站班的衙役被再次一惊,这种惊讶程度一点都不亚于曹春,甚至更重。
冯三保是谁?在当地都的称呼一声‘冯爷’的人,莫说一个小小的知府大人,听说此人进出布政司和按察司衙门,就像进他们家似的。
此外,听说此人在京城,也是有些门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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