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九十五章 路上(1/2)
青绿山色环绕,水满田畴稻叶齐。>
丈长旧石桥跨过水渠,方田青秧随风起浪,乡间和风吹的垂柳轻摇,茅屋五六家,耕牛树下避阴凉,脖子拴块小红布条的牛犊子奔跑撒欢,安宁而让人容易犯困的午后。>
几声土狗嚎叫打破宁静。>
“汪汪……呜……”>
噼啪!>
抽打皮肉声清脆,狗叫更是呜咽哀嚎。>
女孩挥舞竹矛打得几条黄狗夹尾巴逃窜,不能随意打杀,乡下鲜少有外人往来自然懒得拴住,猫狗看家护院又守村,驱野兽保家畜,于乡民而言不可缺少。>
女孩摘下斗笠,又抬手把弄乱的发丝捋到耳后。>
“唉,成打狗棍法了,可惜不能打来吃。”>
说完低头看向脚边。>
一只肥大狸花猫翻躺露肚皮,咕噜咕噜叫,尾巴不时抖两下。>
女孩摇摇头蹲下,挎包里翻出一截粗制熏肉,撕碎喂猫。>
“骗吃骗喝。”>
喂了狸花猫,带好斗笠继续赶路。>
路过石桥时皱眉驻足。>
桥旁有贴告示的简陋告示板,两根不足丈高手腕粗木桩,几块胡乱拼凑的告示板,上面再用木板做个雨搭,贴上告示可免雨水摧蚀,无论都城还是乡镇很常见。>
木板上的告示旧痕贴的满满当当,浆糊旧纸略显潦草。>
用竹矛拨开粘了许多蚊虫的蜘蛛网。>
歪头。>
之所以歪头是因为告示贴歪了,非常之糊弄。>
“这刀……好像很熟悉。”>
告示上画了一把直刀和刀鞘,刀身笔直,斜切尖,另写明了刀身不足三指宽,尺寸非常详细。>
说是某地某位大人物丢失之宝刀,悬赏二百两纹银。>
对乡民而言绝对大手笔,可称之为巨款,貌似没人当回事,此类悬赏更像是广撒网征集线索,大海捞针。>
女孩近前,盯着告示上的刀若有所思。>
认真思考许久,俏脸咬牙切齿。>
“有人要抢我的刀!全都得死!”>
嗖的一声,竹矛轻易穿透告示牌,本想将这粗糙木榜给撕碎,想想还是算了。>
抽回碧绿竹竿,走过石桥,朝着冥冥中感应的方向而去……>
两天后。>
金黄油菜花田里的小镇。>
老树半遮石牌坊。>
女孩一阵恍惚,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世界上所有东西都很熟悉又很陌生,回想从深潭苏醒至今,每当深夜静寂时总会感到茫然,明明什么都不记得却又什么都懂。>
树荫里有几根石柱拴马桩,麻绳常年磨得光滑。>
走向一座座新旧不一的石牌坊。>
仰头。>
看见阳光被牌坊重复遮挡又出现,明暗变幻时眼前莫名闪过一个个画面……>
看见像极了某种鳞片的沧桑山岩,视线拉进并钻进岩石隐秘小洞口,在狭窄山洞里上下左右飘忽向前。>
越来越冷。>
冰,蓝色寒冰,很厚很厚……>
就在这时画面戛然而止。>
头顶依旧是牌坊,散发光线的太阳晃得不自觉眯眯眼。>
隐隐觉得那些画面和自己身世有关。>
调整平复心态,开始关注这些承载太多的牌坊,它们伫立在此很久很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
或许,这些刻划岁月痕迹的石头见证过太多太多吧。>
石砖路边,头戴斗笠的女孩静静独自待着。>
偶尔匆匆路过的行人会看两眼,只当是仗利器行走江湖的游侠,能不招惹尽量不去招惹,生怕突然暴起伤人。>
良久,长呼一口气。>
把竹竿扛在肩上,跟着乡民走进小镇。>
人间与深山老林不一样。>
天很蓝,阳光透过了枝叶,树荫在白墙上留下斑点影子,像一幅画。>
路边渠水清澈青石绿浮萍,谁家群鸭争随流水逐桃花,某只脑袋扎水里搜索的灰鸭忘了追上队伍。>
炎热的午后连招牌旗帜也无精打采。>
烈日炙烤,风吹在脸上都是热的。>
途径小镇路旁告示牌,同样张贴寻刀悬赏,纸张有旧有新,看样子发布有一段日子了,新纸压旧纸一层又一层,可惜了粘纸的浆糊。>
无语摇头。>
搂紧挎包开始逛街,第一次接触陌生又熟悉的人间,好奇欣赏人间烟火。>
逛了许久隐约发现个问题,从见到第一个村落到镇子,人口数量好像有点儿少,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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