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接舷（1/4）
第十九章接舷
海螺号降低船速向中圈内压迫靠近，敌方单桅战舰有哨塔需要掩护，不能选择阔别以保持同海螺号的间隔，所认为防止舰尾暴漏给对手，只能同样降速来增长转向速度。
双方快速螺旋靠近，每一次炮击的命中率都比上一次大幅度进步，最后俩舰竟然在相聚百米的地位上展开厮杀。
海螺号和敌单桅战舰狭窄的领域内你追我赶，都想捕捉到对方的舰艏或舰尾好给予最有力的一击，炮声隆隆，惨啼声、撞击声、呼喝声混在一片，血迹顺着炮痕裂缝滴进大海，俩舰中间因旋转涌现的漩涡展满了碎帆木屑。硝烟笼罩全部海面在夜色中更加昏暗，战歌激昂回荡一叠高过一叠，一场有战舰、大炮构成的圆舞曲正在上演。
“轰轰轰……”
混杂在一起的炮声没有停顿，炮弹的飞舞中，谁也无法完成齐射，每一声炮响根本不知道属于我方还是敌方，刚子躺倚在舰桥残缺的护甲后面，旁边是含混化处理过后的舵手尸体，一枚炮弹穿透护甲击中舰桥，刚子只是受到了惊吓，而舵手却没有那么走运，这一炮就带走了他的生命。荣幸的是舵轮没有受到损伤，大副已经接替舵手的地位稳住船身，而旁边硕大的缺口显示这个地位并不安全。
短短时间海螺号经历两场恶战，船体损伤非常严重，若持续这么打下往，即便能克服对方，自己恐怕也无力航行。
刚子从缺口处探出头，对面的单桅战舰情况同样不怎么样，面对各项属性都略有超出的海螺号，他只能在猖狂的炮击中做到穷于搪塞，船体上满是弹孔，木质外翻几乎看不到完好的处所，仿佛随时会散架一般。
“鼓舞！”
海螺号两连击打的单桅战舰顿了一顿，刚子冲着大副吼道：“靠上往！接舷！所有人筹备接舷战！”
刚子的吼叫传进甲板上，所有人立即拿起身边兵器，练习有素的精锐水手没有表现出忙乱，假如演练一般迅速进进自己的地位。弓箭手登上艉楼，炮组重填弹药后只留下五名炮手负责发射最后一炮，其他人全部参加跳帮手的行列，跳帮手们蹲在船舷护甲后面，或是炮门两侧只等最后的命令。
大副右满舵，两船相向而行。只够一次深呼吸的时间，刚子感到身材猛的一跳，接着刺耳的摩擦声传来，俩舰的右舷撞在一起。
“开炮”
“开炮！鼓舞！”
俩舰同时开炮，这么近的间隔即便是铁质装甲板也挡不住炮弹初速势能，弹丸轻易的击穿船体给后面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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