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00.第1400章 真面目（3/3）
，你比他人更明确！”
竹林外的风时而大时而小，烘托得楼夜雪更加美艳。
有些事是可以假装的，但有些事是无论如何也转变不了的，比如源于灵魂的熟悉。
楼夜雪显化的那一刻，陆羽实在已经明确，这个天道就是楼夜雪，楼夜雪也就是天道，至于这中间还产生了什么，他不知道。但有一点很明确，楼夜雪并非被夺舍。
“相公与他相熟？”
杨云柳暗问小野。
小野点了点头，传音道：
“岂止是相熟……”
大致将过往的事讲了一遍。
杨云柳得知往事，也是目瞪口呆。
世间最离奇之事恐怕就是如此吧，谁能想到曾经密切无间的两人，居然走到了对峙的地步，根本容不下彼此？
不知为何，陆羽神思恍惚之时，天道并没有趁机攻击。
慢慢地吸收了现实，陆羽深呼一口吻，看着飘渺的所谓的道，幽幽叹息，“超脱之路注定是一条艰巨之路，或许你的涌现，就是我超脱路上最后的阻碍吧？”
也只能这么想了，不然陆羽真的无法释怀。
头顶光芒残暴，滚滚云雾涌动，过往法身浮现诵经。
接着陆羽自身猛然一颤，竟分出一个三寸高的小人，与陆羽一般无二，轻轻一跳便同样到了头顶，与过往法身并立，却是现在法身，紫气缭绕神秘。
陆羽竟于瞬间斩真我，成绩二世法身圣者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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