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3.第1523章 惊人（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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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初道人瞪大了眼睛。
古僧的修为、实力，他是非常明确的。
即便现在对战的只是古僧法身，实在力也远非锐成空所能比。
然而事实是古僧这尊法身的表现并不比锐成空好多少，至少在黄初道人看来古僧法身不应当涌现几乎下跪的一幕，根本难以懂得。
“单单一个眼神，霸气凌厉简直宛若天生的帝王，我那法身就像是他的臣子，忍不住要叩拜，根本无关境界。”古僧心中也翻起了滔天波浪。
黄初道人看到的只是成果，古僧却领会到了完整的过程。
陆羽施展凌天霸诀时所展现出的气质与气味，让古僧有似曾相识的感到，让他想起了很久之前极负盛名的一种功法。那种功法施展过后，所展现出的一面便与本日所陆羽所浮现的有共通之处。
“不可能。不可能。”
古僧不停摇头嘀咕。
陆羽间隔那个时代太远了，那功法由于极难修炼也早就湮灭在岁月的长河中。
更重要的是陆羽所展现的与那种失传的功法，还有很多差别，让古僧有些无法断定陆羽到底施展的是何等神通。
“什么不可能？”
黄初道人皱眉问。
“道友应当还记得霸天老祖吧？”古僧转过身问。
“怎么会不记得？”黄初道人挑挑眉，“霸天老祖天生霸气像一把锋锐无匹的利剑，锋芒极盛勇往直前，更联合自身特点独创功法凌天霸诀，连自身气味都能杀敌，在当时可算是风头一时无两。”
“惋惜锋锐如霸天老祖，最后还是没能逃脱那一次清算。”黄初道人脸色黯淡，但随即不解问道：“你问这个干嘛，该不会是你感到这小子乃霸天老祖转世吧？”
“你没创造他施展的功法与凌天霸诀很类似？”
“凌天霸诀？”
“根本不可能！”
“此功法修炼条件太苛刻，根本难以修成，况且此功法也早就失传，他如何能够习得？”
黄初道人断然否定，没有丝毫余地。
当年黄初道人为求更进一步，曾与霸天老祖交换过，也尝试过此法之修炼。
可以黄初道人之资质，也仅仅习得皮毛，不能像霸天老祖能将霸气凝为本质的刀剑或者规矩用以杀敌……如此艰苦，陆羽凭何习得？
古僧没有争辩，只是催使法法身暗运空门神通。
滚滚黑物遮蔽陆羽心神与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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