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4/5)
,一边侧过火来看了眼一言不发的她,忽然间问了句:“你脸怎么那么红啊?”
“热,太热了!”秦真赶紧故作镇定地用手扇风。
白璐没好气地瞪她一眼,“热个屁啊!我空调都没开,大冬天的,你是皮厚给闷的吧?”
不,她是想到某些十八禁的场景了。
秦真赶紧把头转向窗外,看着沿街的玻璃橱窗上五彩缤纷的海报,心里又兴奋不起来了。
一想到程陆扬在小区的长椅上对那个小不点说的话,心里就堵得慌,有一种酸涩难当的情绪在不为人知的角落里生根发芽,最龗后长成了密密麻麻的荆棘,刺得她整颗心都难受起来。
她问白璐:“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会看不见色彩?”
“什么意思?你是说变成色盲?”
“嗯。”
“神经病,正凡人谁会往想这个?”
“以前不是学过海伦凯勒的《假如给我三天光明》吗?还有史铁生的《我与地坛》,都是讲,嗯……讲残疾人的。”残疾人三个字令秦真整颗心都忍不住压缩了,难受得要命,她低头看着自己把玩着扣子的手,慢慢的说,“然后我就忍不住想,要是你曾经看得见这个世龗界的色彩,可是有一天忽然病了,创造眼前只剩下一片黑白,你会怎么办?”
白璐感到有些奇怪,“什么怎么办?你怎么尽想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就算是真的,也该是医生来告诉你该怎么办,你自己在那儿干着急有用吗?”
秦真不说话了。
白璐没闻声下文,侧过火往看她,成果却看见她呆呆地盯着手里的纽扣,表情有些呆滞,还有些伤感。于是猛地一刹车,着急地拉住秦真的手,“怎么了?你眼睛出什么问题了?”
秦真慢慢地抬开端来,“不是我,是程陆扬。”
***
在医院逗留了半个多小时,从挂号到候诊,一切都是白璐在操办。
医生具体地问了秦真程陆扬的病情,可具体的秦真也不知龗道,只说他是十一岁那年被白炽灯照射太久,眼球产生病变,渐渐地就看不见色彩了。
医生又问了很多细节,但秦真几乎一问三不知,最龗后也没得出什么结论。
临走前,那个年纪挺大的眼科医生委婉地告诉她:“假如说已经跟拖了很多年,而现在几乎接近全色盲的状态,痊愈的几率非常小。而且人的眼睛是非常软弱的器官,有的症状一旦显示出来,就可能是毕生性的。具体怎么样你还是带着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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