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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日可待(1/3)

“找打?!”

“打就打!”

“奉陪!”

“让你三招!”

“无需你自作多情!”

“嘭!!”一声巨响,曹操吕布二人先是互相拽着衣衫领子吵架, 随即真的动手打了起来。

张让营帐中十分窄小, 并无太大空间, 那二人本就身材高大,再耍开了把式干起架来,根本无从施展。

吕布眼眶挨了一记乌眼青之后,曹操嘴角也挨了一记立即打得嘴角绽裂,鲜血直流。

曹操抬手抹了一把嘴角, 冷笑说:“好你个吕布!”

吕布也冷笑一声,说:“还认真多谢主公抬爱了!”

两个人说罢,立即又缠斗在一起, 一时间难解难分。

张让头疼不已,就在此时, “嘭!!!”一声,曹操将旁边堆放药材的木架子一下打坏,木屑纷飞, “哗啦!”一下子,上面的药草水丸药粉等等, 飞的满天都是。

本在大打出手的曹操和吕布登时都停住了,就如同定格了一般,目瞪口呆的看着漫天飞舞的药粉丸子等等, 洒了一头一脸均是。

“嘶……”

木屑飞溅出往,一下打在张让面颊上,登时火辣辣的一痛, 只觉脸颊又痒又痛,还有热丝丝的东西顺着自己的面颊往下流。

竟然是血……

曹操一看,立即冲过往,抢到张让眼前,紧张的跟什么似的,说:“怎的了?划到了?别动别动,快叫我看看!都是吕布那竖子胡来!”

吕布冷哼一声,说:“怪布胡来?曹校尉便没有胡来?药柜不是你打坏的?”

曹操刚要给张让查看伤口,“啪!”的一声,就被张让撇手打开。

曹操被张让打开手掌,看向张让那冷静至极,一成不变的面容,心里“咯噔”一声,心说不好。

虽张让表情没什么变更,但据曹操所知,因打坏的是他的药柜,自己这次可能要完,张让都不叫自己碰他了。

曹操立即说:“都怪吕布,是他的错。”

吕布哈哈一笑,说:“药柜分明是你打坏的,大丈夫敢做不敢认?”

曹操不甘示弱的说:“如不是你纠缠于张让,我何必错手打坏药柜?”

吕布说:“是你打坏的就是你打坏的,休要诡辩。”

曹操立即说:“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张让已经淡淡的说:“够了。”

他这么一说,虽声音很轻,也并不严格,但没来由的,曹操和吕布登时就住了声,谁也不敢说话了。

张让指着地上的水丸和药材,只说了一个字:“捡。”

于是就听到“唰!”的一声,齐刷刷的,曹操和吕布二人连忙蹲下身往,一个字都没反抗,乖乖的开端捡地上的药材。

张奉本就不放心,听到惊天动地之声,赶紧跑过来看看状态,只见张让营帐的门帘子扔在地上,营帐中更是撒了一片片的水丸和药材。

而堂堂太尉之子的曹操,还有天下第一飞将出身的吕布,二人正大气不敢喘的乖乖蹲在地上捡水丸。

张奉一看,登时就明确这是什么个场景了,这些水丸都是义父为了治疗士兵们水土不服,一点点调配出来的,如今全都落在了地上,岂能不赌气?

张奉立即就对二人说:“都出往,奉要为义父处理伤口了。”

曹操一听,颇为自得的对吕布说:“听到不曾,叫你出往。”

曹操说完,就听张奉声音平板板的对自己说:“主公也请出往。”

曹操:“……”

曹操瞥见张让那风雨欲来之色,忽然没来由想起,日前因着张济糟践了名贵药材,张让一脸木然的警告张济的情景,不由干咽了一口口水,于是灰溜溜转身走了出往。

吕布也跟在后面走了出往。

两个人一前一后,出了营帐之后并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守在门口,互相瞪视着。

张奉赶紧走过往,把伤药拿出来,给张让清算伤口。

张让照了照青铜明镜,淡淡的说:“不碍事,倒是这些药材。”

张奉看着满地的药材,叹了口吻,说:“无事儿的义父,等一会儿奉儿帮您重新把水丸调配出来,先上些药才是正经。”

张奉给他清算了伤口,然后抹了药膏,似有些迟疑,说:“义父,这事儿奉儿本不该多嘴说什么,但……主公与济北相的说辞,义父千万别放在心上。主公这人便是嘴硬心软,面子上要紧得很,实在……实在奉儿看得出来,主公也是为了搪塞与那济北相,来掩护义父的安危,才会说那些过激的言语,义父千万别放在心上。”

张劝告说了半天,几乎把嘴巴都说干了,张让表情仍然淡淡的,说:“你权且放心,我并未放在心上。”

张奉有些怀疑,任谁听到别人要把自己的脑袋祭奠军旗,谁能不放在心上?

不过这个人是张让,那真的要另当别论了。

张奉还想再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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