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仗着酒胆(2/3)

助一臂之力,若是鲍信大哥不信,到时候见了华旉先生,一问便知!”

鲍信立即更是不可思议,倒是并不认为曹操诓骗于自己,而是感到张让这变更有些匪夷所思。

鲍信感叹说:“这……这昔日里奸佞暴虐的张让,如今却是华旉先生称道的名士?真认真是闻所未闻的奇事啊!”

曹操笑说:“鲍信大哥大可放心,等见到了华旉先生,一切便有分晓,如今鲍信大哥不防静观其变,也是好的。”

鲍信点点头,捋着胡须慢慢的说:“是,是了,孟德老弟你说的正是,不过……”

他说着,还是有些许的不放心,愁眉不展的说:“不过这张让,昔日里暴虐成性,杀人如麻,而且颇为奸佞狡猾,朝中那些搜刮民脂民膏的丑事儿,哪件儿不是他想出来的?因此老哥哥认为,此人还是警惕为妙。”

鲍信又说:“孟德老弟你便是为人太过实诚,又轻易信任于人,万不可被张让的表象所蒙蔽,说不定那佞臣乃是利用与你,孟德老弟你便是心肠太善,定要做好万全的筹备才是。”

曹操被鲍信这般一说,愣是被夸得十分不好意思,自己心肠太善?

曹操“呵呵”干笑一声,说:“自然自然,鲍信大哥教训的是。”

鲍信又拉着曹操说:“是了,还有一事,孟德老弟你本是个正经之人,我本不该提示你,但还是警惕为妙,因此便说与你听听。”

曹操怀疑说:“不知鲍信大哥,所谓何事?”

鲍信蹙眉说:“昔日里我曾听说,这张让……会一些邪辟之术,擅长蛊惑侍奉于人,孟德老弟直道事人,自然不会被此邪术蛊惑,说不定老哥哥也是白担心一场了!”

“梆!”

曹操一听,不知为何,心口好似被生生扎了一剑,愣是被鲍信又多穿了一个心窍出来……

曹操不由想到自己方才那一时激动,若不是曹昂及时赶到,自己可能……

已然被张让那一颦一顾给蛊惑了,这“邪辟之术”,认真厉害的紧!

曹操笑脸更是发干,说:“老哥哥多虑了,多虑了,幸酒!请幸酒!”

于是曹操与鲍信二人把酒言欢,昔日两人在雒阳便十分要好,鲍信总觉曹操是有大作为的人,在鲍信眼里,曹操的光环何止套了十个?

完整看不出狡猾、多疑、轻浮、狂妄等等毛病。

有的则是宏图大略、高瞻远瞩、英俊名士、未来可期这些优点中的优点。

曹操因着之前饮酒误事,调戏了人/妻邹氏一事,可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不敢干出这样的祸端。

因此只是劝酒鲍信,自己饮的未几。

他喝了几盏,微微有些醉意,便把耳杯放下,并不再饮。

两个人谈天说地,从雒阳说到酸枣,从中午吃到进夜,这才送鲍信离开。

曹操送走了鲍信,终于将心头的一块石头放了下来,如今袁绍人气正旺,曹操若想向上争取,必定要博得其他军阀的大力支撑,这鲍信,往后里便是站在自己这一面的了。

再加上桥氏的助力,曹操登时心情大好起来,不由想到临走之时,让张让等着自己。

已然夜深人静,送走鲍信之时时辰便不早了,虽不及三更,但也左右差不离。

曹操却仗着酒胆子,往张让营长而往。

“哗啦!”一声,将下午重新修睦的营帐轻轻打起来,偷偷摸摸的往里往。

营帐中漆黑一片,隐约可见有人斜卧在榻上,乌发披肩而下,锦被只盖了一些,烘托着纤细又羸弱的身材。

是张让……

分明只是随便歇息,在曹操眼中,不知为何却多出了无数,说不明道不尽的风骚之感。

曹操站在榻边上,低头看着张让,眼神有些深沉,越来越深,越来越深,慢慢深不见底,弥漫着一层说不出来的复杂与阴霾。

那眼力怕人,如同野兽。

似乎下一刻,便要将榻上的张让吃拆进腹一样……

躺在榻上的人忽然动了一下,眼睫一颤,慢慢睁开眼来,看清悄无声息站在自己榻边的人,不由皱了皱眉,说:“曹校尉?”

他说着,撑坐起来,说:“曹校尉何故深夜来此?”

张让似乎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气,便说:“曹校尉可是饮得醉了?想来是腹中难过?让为曹校尉取一盏醒酒羹来……”

他说着,欲要起身,却忽然被曹操一把拉住,“嘭!!”一声,将人钳制在榻上。

曹操眯着眼睛,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张让,眼神里布满着危险与阴霾,忽然“呵——”的一笑,与平日里轻浮的笑脸不尽雷同,夹杂着说不尽的沙哑。

曹操伏在张让耳边,轻轻呵了一口热气,说:“我可不想饮什么醒酒羹,哪有你来的滋味儿可口?”

张让不解的侧头看向曹操,只觉洒在自己耳畔的气味有些滚烫,令耳尖都麻嗖嗖的。

曹操说罢,食指导了点张让的唇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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