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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全大补(1/3)

袁绍一听, 立即就怒了, 冷喝说:“你这竖子, 竟说我无知?!认真无理至极!”

曹操也有些目瞪口呆, 不过转念一想,这才是张让的秉性。

平日里曹操被张让气惯了, 如今张让这张嘴巴不饶人,连带着袁绍也捎了进往,曹操一听,忽然感到十分扬眉吐气,恨不能拍手叫好!

张让则完整不感到自己讽刺了袁绍,自己只不过说了一句真话而已。

张让见袁绍如此赌气,似乎有些不解,毕竟袁绍本人是真的无知,竟把水土不服说成中毒,而且调兵遣将的想要把帽子盖在曹操头上。

现在好了,压根儿不是什么中毒。

自然不会有人下毒。

张让说:“的确并非下毒,而是十分常见的过敏症状。”

“过敏?!”

众人还都是第一次听说这个词汇。

古代可没有过敏这个词儿, 全都是“不服”, 花粉过敏,就是对花粉不服。

众人乍一听这个词汇,都十分不懂得。

鲍信怀疑的说:“作甚过敏?”

张让解释说:“过敏的诱因非常之多, 假如想要逐一排查,按照眼下的硬件程度,几乎是不可能的, 诱因与病患的皮肤、黏膜等等接触,引发了体内的过激反响,因此形成了过敏的症状。”

张让这么解释,众人更是听不懂,都是一头雾水。

袁绍则是说:“水土不服?我看着怎觉不像?我营中士兵亦有水土不服之症状,怎么与济北相的士兵不同?”

张让说:“水土不服的诱因何止千万种,有人对日光不服,有人对冷性不服,亦有人对大豆奶制品、鱼虾蛋肉、甚至是主食不服,再加之济北相的士兵从济北赶往酸枣,环境变更,又正是进冬换天的季节,涌现这种大规模的水土不服之症状,并不是奇事。”

张让刚才已经询问过了,实在大家口中的“毒症”,并非是昨天晚上才涌现的,已经有士兵逝世于水土不服,不过当时人数太少,而且正遇上一个身子骨弱的老兵,所以大家都没放在心上。

袁绍听张让说的头头是道,不过反正他没听懂,只是冷笑说:“那为何只有长秋先生医治出是水土不服,济北相的军医都说是中毒之症,到底孰对孰错,孰才是无知之人啊?!”

张让对于袁绍的刁难,一点儿也不赌气,只是转头对军医说:“既然先生断定士兵们身中毒症,可对症下药过?”

那军医被张让一分析,登时有些心慌,赶紧说:“这……的确下药过,让……让士兵么吃了一些解毒的成药。”

张让又问,说:“那可见效果?”

“这……”

这下子真的把军医给问住了,自然是没有效果的,若不然这些士兵也不会持续上吐下泄,把营帐弄得臭气熏天,如此不堪。

吃下往的药没有效果,通常解毒的药剂都已经试过了,但是并未半点缓解,那些士兵该吐的吐,脸上该溃烂还是溃烂。

张让笃定的说:“必定无有效果。”

军医一阵惭愧,喃喃的说:“的……的确没有效果。”

张让说:“由于必定不是中毒,只是用解毒药材,并无缓解过敏的效果。”

他说着,连忙打开自己的小药箱,从里面翻找了一下,找到了一个小药瓶。

说来也是巧了,因着曹操营中也有士兵水土不服,这本是行军打仗的常见病,所以张让这些日子恰好在配置这些水丸。

水丸被曹操弄洒了一些,但幸而还留着不少。

张让便把水丸拿出来,说:“这里有治疗不服之症的水丸,每人取八颗内腹,起包红肿之处,再配合止痒消肿的药膏,调养数日便可。”

“等等!”

袁绍说:“谁知你那是什么水丸?若是不检查检查,便与了士兵们吃,万一认真是毒药,如何是好?”

曹操冷笑说:“袁公怀疑病还真是重呢,什么都猜忌是毒药,就连水土不服,也猜忌是毒症。”

他说着,转头对鲍信说:“不过也好,就请鲍信大哥找人来试试这药,好生检查一番,看看到底是不是毒药,万勿错怪了好人才是,免得我们一番好心肠,被人当成了驴心肝。”

袁绍眯着眼睛,逝世逝世盯着曹操,说:“孟德贤弟说笑了,警惕驶得万年船,如今酸枣会盟,此乃头等大事,万不可涌现任何差池,也不免老哥哥多心一些。”

鲍信听他们这么说,实在心中也有所猜忌,一来他不信任张让,二来他也不懂医术。

只觉这些士兵病的如此严重,仿佛中邪了一样,成果张让却说不是中毒,并不沾染,而是集体爆发的水土不服之症而已。

鲍信总觉不可信任。

于是便点了点头,说:“把军中的医师全都叫过来,验一验这些药。”

鲍信的军中医师不少,很快就全都集合过来,仔细研究张让的水丸和药膏。

那些军医研究了半天,一直簇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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