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荆请罪(1/3)
张让往了药房, 很快熬出两副药来, 将一碗递给了张奉。
张让说:“奉儿,你且往将汤药交与曹校尉, 令他解酒。”
张奉有些奇怪, 说:“义父为何不亲身前往?”
张奉将第二副药也熬好,倒在碗中, 端起来说:“我要往元让那处往一趟, 你端过往便罢了。”
张奉不知夏侯惇生了什么病, 便点点头,端着药走了出往。
张让端着汤药, 很快来到了夏侯惇的营帐,站在营帐外面,说:“元让, 你可在里面儿?”
夏侯惇的声音很快响起,不过有些匆匆促,说:“是长秋先生?我在, 元让在, 请进内罢。”
张让走进往,夏侯惇已经站起来, 迎了过来, 看到他端着一副汤药,就说:“这……先生这要是做什么的?元让无有抱恙啊?”
张让将汤药放在案几上,眼力很是安静的看着夏侯惇,说:“这药并非与元让你的, 而是给文和先生的。”
“什……什么?”
夏侯惇突听“文和先生”四个字,登时吓得一个激灵,也不知为何反响如此激烈,赶忙咳嗽了一声,粉饰自己的为难。
随即说:“这……先生怕是走错营帐了罢,此处是元让的营帐,何来什么文和先生?”
张让淡淡的看着夏侯惇,几乎将夏侯惇看的后背发麻,也不知张让看出了什么,总觉的张让那眼力好似能透彻人心一般。
夏侯惇有些发慌,张让便说:“没有送错,就是让你将汤药送过往。”
“可……”
张让说:“与你说实话,我早上见到了文和先生,他从你营帐出来,面色十分憔悴,长期赶路再加房事过度,文和先生应当本不是一个身子骨强健之人,倘或这么下往放任不管,必定伤神。”
“房、房房房……”
夏侯惇吓了一跳,没成想张让竟全都看了出来,说:“先生您……您如何知晓的??”
张让说:“我可是大夫,虽不知你们到底产生了什么,但看他的脸色,还是稍微看得出来的,不是么?”
夏侯惇听罢了唉声叹气起来,坐在席子上,一阵抓耳挠腮,随即说:“不瞒先生,实在……实在我现在根本无颜往面对文和先生,这可如何是好?”
张让不知他们产生了什么事情,便说:“你可是做错了何事?为何无颜面对文和先生?”
夏侯惇左思右想,憋在心里也难受,他深知张让的为人,并不是将别人的私事传扬出往的人,便干脆说了出来。
昨昼夜里,贾诩扶着夏侯惇回了营帐,本想离开的,哪知道两个人摔在榻上,那之后……
夏侯惇立即捂住自己的额头,说:“那……那之后,元让竟……竟逼迫了先生,做那档子事情。”
张让起初并未听懂,还在问:“哪档子事情?”
夏侯惇一听,脸上登时红的充血,一下红到耳根子,连脖颈都红了,说:“就……就是那档子事儿。”
张让仔细一想,这才算是想了个明确,本来就是房事!
张让听罢了,不由皱了皱眉,说:“房事怎么也是你情我愿才好,元让你这般逼迫文和先生,的确是你的过失。”
夏侯惇一听,更是悔恨不已,双手攥拳在一起,有些发狠自嘲的苦笑了一声,说:“元让也知不该,只是昨日……昨日酒气上头,实在……事到如今,元让已无颜面面对温和先生,更……更不知文和先生是否还肯原谅元让。”
夏侯惇说的磕磕巴巴,说完之后,全部人颓废的坐在一旁,如同一只失落的大型犬一般。
张让想了想,面容仍然不变,说:“即使如此,元让不如往赔罪。”
“赔罪?!”
夏侯惇吃惊的瞧着张让,说:“先生,赔罪……认真管用么?文和先生会原谅与我么?”
张让摇头说:“我也不知,但元让你既做了错事,赔罪可定是第一步,其他的之后再想。”
夏侯惇一听,只觉张让说的十分有道理,毕竟是自己做错了,赔罪确定是要赔罪的,至于原谅与否,夏侯惇完整不能左右。
于是夏侯惇想了想,便眯了眯眼睛,点头说:“多谢先生教导,我明确了,元让这就往请罪!”
张让把汤药和外伤的膏药,全都留给夏侯惇,听他说要往请罪,便点点头离开了。
大约正午十分,就听得帐外一片喧闹,不知产生了什么事情。
张让本日起的太早,中午便有些犯困,斜支着手臂靠在案几上假寐,被帐外的吵闹声立即惊醒,揉着自己的额角,微微蹙眉,站起身来,筹备出往看看毕竟。
一同被吵的还有曹操,曹操也“哗啦!”一声掀开帐帘子,走出来看看毕竟。
原是张绣麾下郎官,贾诩的帐门前一阵喧哗。
曹操并着张让二人走过往,就见贾诩门前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很多人,不知在做些什么,似都在看什么热烈一般。
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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