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明心迹(2/3)
操怀疑的说:“表明心迹?什么心迹?”
夏侯惇点了点头,大咧咧的说:“正是,表明心迹……自是……自是爱慕的心迹。”
“噗——”
曹操一时没注意,立即真的一口酒全都喷了出来,呛的他“咳咳咳咳咳”的咳嗽了起来,连忙豪放的抹了两把顺着脖子直流的酒水。
夏侯惇竟不知自己说了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还说:“兄长,您无事罢?!”
曹操震惊的看着夏侯惇,一脸不可置信,说:“元让,贾文和可是个男子,与你一般。”
夏侯惇点点头,说:“自然。”
实在曹操自小生在贵胄之家,这种熏风之事常见的多了,尤其当时的年代比较彪悍开放,民风也比较粗犷,这种事情屡见不鲜,也没什么可奇怪的。
但夏侯惇竟把此时看的如此认真,那便很奇怪了,尤其此人乃是夏侯惇的师傅,教过他读书习字,那便更加奇怪了。
夏侯惇十分坦然的说:“我既心中欢乐文和先生,自然要叫他知晓,男子汉大丈夫,倘或欢乐还不敢承认,那岂不是懦夫所为?!”
曹操不知怎么的,听他这么说,立即感到胸口被插了一枪,鲜血汪汪……
曹操摸了摸自己胸口,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张让的样子容貌,那样子容貌在自己脑海之中挥之不往,缭绕缠绵,说不清道不明的。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那……你怎知道文和先生便不会拒尽与你?倘或被欢乐之人拒尽,岂不是更加伤心?”
夏侯惇又是“嘿嘿”一笑,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说:“这个……兄长您想想看,拂尘宴上我那日饮醉,不警惕逼迫了文和先生,那档子事儿都做过了,先生却没有怪罪于我,反而还原谅了我……”
夏侯惇一阵阵的傻笑,沉浸在自己的心思之中,说:“这不是正阐明,实在文和先生也是有此番心思的么?”
曹操虽感到夏侯惇人高马大,傻笑起来十分瘆人,但听他分析,仔细一想也对。
做过那档子事情,而且没有发脾性,没有怪罪,果然文和先生也是爱慕夏侯惇的。
曹操这般一想,忽然有些对号进座,自己岂不是也是这样儿?
自己与张让早前就“产生过”那档子事儿,当时张让醒来也没发脾性,而且还说是你情我愿的。
虽张让平日里冷冷淡淡,但那不过是脾性使然,对所有人都一样,因此对自己不冷不热,说不定除了脾性使然之外,可能还有赧然不善言谈。
曹操越想越感到对头,不止如此,张让自从雒阳开端,便对自己“至逝世不渝”,一直追随自己,可谓是鞍前马后,不知给自己效率几何,卫家的钱资、富贾的家产,还有桥老的家徽,那不全都毫无保存的交给自己?
谁不爱财,曹操认真没见过不爱财之人,而张让却在钱财与自己之前,毫无保存的将钱财全都交给自己。
曹操越想越感到对,越想越感到浑身舒坦。
而且曹操还有一个撒手锏,那就是脸!
是了,这张颜面,虽与那个“他”有些类似,但不管与谁类似,反正占足了便宜,张让尽对爱慕自己……的脸。
曹操这般一想,忽然感到底气十足,心中暗自欢心,想他乃太尉之子,又生得丰神俊朗,可以说的上是俊美无俦,满雒阳的姑外家,谁能不被他曹操迷得晕头转向,水米不思?
区区一个宦官,还能逃得过自己的手掌不成?
这般想着,曹操立即把酒坛子一扔,大步就往校场外面走。
夏侯惇不知什么情况,只看兄长脸色变更莫测,忽而飞沙走石,忽而阴雨雷点,又忽而云开雨霁,最后万里晴空。
夏侯惇实在搞不明确是怎么一回事儿,说:“兄长?兄长!这是往何处啊?”
曹操没有回话,也无有停留,只是摆了摆手,大步而往。
曹操离开校场,立即来到张让营帐门口,“哗啦!”一声,熟门熟路的走进往。
张让正巧洗漱完毕,散了头发筹备歇息,眼看着有人闯进来,不用猜也知道,如此无礼不行通报,还能是什么旁人?
必定是曹营主公,曹操了!
张让木然的看着曹操,说:“曹校尉深夜来此,不会又饮醉了罢?”
曹操“呵——”的笑了一声,大步走进来,露出一个痞里痞气,又十分自负的笑脸。
他一笑起来,桃花眼眸光流转,自有一种风骚多情的不羁神情,配合着俊美的容颜,稍有些桀骜不驯,却恰到利益。
曹操走进帐子,一言不发,一步步逼近张让,忽然“嘭!”一声,直接将张让按在榻上,伸手挑着张让的下巴。
挑起一边唇角,轻笑一声,他知张让耳部敏感,便故意冲着他耳朵呵了一口热气,用最沙哑暧昧的嗓音,说:“张让,你怕是爱慕与我罢?”
他这般一说,果然感到到了张让的战栗,张让的脖颈轻轻缩了一下。
但眼神已然十分安静冷淡,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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