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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夜哭(2/3)

的背影,愤毒的扬长而往。

张让:“……”不知曹校尉为何忽然赌气?

不过曹校尉平日里就爱好赌气,张让也见怪不怪了。

张绣没有拿到伤药,伤口却还在疼,还在流血,因此尽对不会善罢甘休。

张让料定了,他还会有第二手筹备。

果不其然……

中午之时,张济的妻室邹夫人忽然来了。

邹夫人进了营帐,见到张让,因着之前二人有过一些不兴奋的对话,所以邹夫人脸上稍微有些为难。

但又不得不主动来找张让,显然已是十分无奈了。

邹夫人硬着头皮走进来,张让只是撩着眼皮看了她一眼,说:“可是来医病?”

邹夫人连忙说:“是是是!”

她说着,坐在张让眼前,一打叠的说:“长秋先生,上次之事,是小妇人误会与您了!小妇人便知道,您是个嘴巴把牢的人物儿,尽不会把旁人的私事儿乱说出往,小妇人认真是……”

邹夫人的话还未说完,张让已然十分冷淡地说:“有何不舒服?”

邹夫人立即被堵了话头,脸色有些不好,似乎责备张让不会说话,看不懂脸色。

邹夫人虽心中不满,但还是硬着头皮说:“是这样儿的,小妇人不警惕刮伤了一些,想找长秋先生拿些伤药。”

伤药。

重点来了。

张让又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邹夫人,说:“伤口在何处?”

邹夫人似乎早就知道张让想要看自己的伤口,便稍微卷起自己的袖口,露出自己雪白/粉嫩的手臂,露出小臂上裹着的一截儿白色伤布。

邹夫人只是把自己的袖子拉开一点子,十分羞涩的看着张让,说:“长秋先生,这……小妇人的伤口在臂上,实在是不好……不好裸露。”

邹夫人说的期期艾艾,张让眼神里一点子过剩的脸色也没有,看到邹夫人白白/嫩嫩的手臂,完整不见心神动摇,十分冷淡的说:“解开伤布,我要看看伤口。”

“不不不!”

邹夫人连忙摆手,说:“这如何是好?小妇人乃是张家妻室,尽不……尽不好在长秋先生眼前裸露,实在是……实在是有失体统,若是传出往,这……”

张让说:“我是医师,医师眼前,勿分男女。”

“这……”

邹夫人仍然推拒着,说:“这也不好,虽长秋先生心思坦荡,但奈何悠悠众口呢!小妇人实在是……”

张让听她这么说,若是放在平日里,决计不会不看伤口,便给邹夫人开药的,但此时张让知道,邹夫人实在并未受伤,她的伤布下面,尽对一个伤口也没有。

而邹夫人,必定是为张绣来取药的。

邹夫人磨了好一阵,张让才松口说:“罢了,伤药给你,若是不好,必定再来。”

“是!”

邹夫人见张让松口,十分欢心,连忙接了伤药,一连串儿的谢过,这才抱着伤药忙不迭的跑了。

邹夫人跑了一阵,左顾右盼,眼看着没人,这才钻进自己营中,这营帐乃是邹夫人与夫君张济的。

她一进往,忽然被人从后抱住,吃了一惊,转头一看,竟是张绣,吓得她连忙推拒,说:“逝众人!你这是做什么?叫你叔父看到,咱们都没命!”

张绣一笑,说:“好婶婶,那老头儿往校场了,一时半儿回不来,你且放心。”

他说着,露出一个十分衰弱的微笑,又说:“好婶婶,伤药可取来了?”

邹夫人将伤药扔给张绣,说:“诺!与你,就会使唤我!你到底哪里受伤了,叫我瞧瞧!”

张绣赶紧推辞,说:“一些小伤罢了,这认真是伤药?”

邹夫人不疑有他,说:“自然,我依你方法做的,那长秋先生好生固执,磨了许久才将这伤药给我,当宝贝一样!”

张绣一听,信认为真,完整不知自己中计了,实在张让早就猜透了他的心思。

于是张绣得了伤药,风风火火便走了,回了自己营帐,赶紧将伤药涂抹在伤口上。

果然伤口上了药,很快便愈合了。

但不知怎么会回事儿,这伤口却越发的疼痛,火辣辣麻扎扎的,一直疼,疼的张绣抓耳挠腮,竟无所适从。

而且不只是疼一天,连着两三天的疼,伤口是止血了,按理说比之前好了很多,但张绣愣是疼的一脸肾虚样子容貌,简直生无可恋。

曹操连着两三日因着留不留胡子的问题,又与张让单方面“冷战”起来。

他好几日没刮胡子,已经长出来短短的一层,便想要往张让眼前示威。

是夜,曹操便来到了张让的营帐中,摸着自己胡须,对张让笑眯眯的说:“你瞧我这须髯如何?可有雄气之感?”

张让十分淡薄的看了一眼曹操,平日里本就淡薄,曹操一留胡子,那更是淡薄,虽胡子只是很少很少一点点,但那眼神……

如同西北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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