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名鼎鼎(1/3)
曹操一阵语塞,只感到这件事情越说越复杂了, 越描越黑。
张让分明是很正经严正的问话, 因着他认真不能懂得, 但在曹操耳朵里听来, 就仿佛跟自己撒娇耍小性子一般。
曹操感到嗓子稍稍有些干涩, 又见张让眼力专注略带怀疑的看着自己, 那样子容貌儿真的比小狼崽子可人儿多了。
曹操立即凑过往一些, 就要亲在张让唇角, 沙哑着声音,说:“现在左右无人, 咱们……”
他的话还未说完, 轻吻也未落下,张让便一偏头, 躲开了曹操的亲吻, 十分冷淡地说:“曹校尉, 让还需要为病患医伤, 时辰夜了,还请曹校尉回营帐安歇罢。”
曹操吃惊的说:“病患?这只小狼胚子?”
曹操说着, 张让已然起身送客了,将帐帘子掀开,用眼睛看着曹操, 示意曹操离开。
曹操瞪着趴在案几上的小狼崽子,张让竟然为了一只牲口,把自己轰走?
张让可才与自己密切, 就要把自己轰走……
曹操被张让冷淡的脸色盯着,最后认真是顶不住了,便说:“好好,我回往了,你好生歇息,有事儿你就往找我……”
曹操说到这里,就怕张超半夜返回,于是又说:“要不我还是留……”
他的话没说完,又对上了张让冷淡的脸色。
这下子好了,曹操话都没说完,赶紧灰溜溜的钻出了营帐……
张让见他走了,这才放下帐帘子,回到案几边,坐下来,将小狼崽子抱起来,轻轻抚摩他的耳朵。
小狼崽子十分粘人,不知是否因着受伤的缘故,呆头呆脑的,特别的弱气。
张让一面抚摩着小狼崽子,一面抬起手来,压了压自己心口的地位,有些奇怪迷茫,但是脸色一成不变的冷淡,说:“难不成是这一天累了,这心口里,为何总是怪怪的?”
这天晚上张超并没有返还回来,第二天一大早,张超便备下了宴席,为了感谢他们将营中士兵治好,请张让和曹操前来吃酒食肉。
张让进了席,张超便十分热络的笑着说:“长秋先生,不知那只小狼胚子,伤势如何了?”
功曹史臧洪也在席内,一听便说:“主公所说的狼崽子,可是那日里主公猎……”
“啊!”
张超听到臧洪的言辞,立即大喊一声,吓得众人一跳,只见张超举起羽觞耳杯,笑着说:“认真是我的不是,你看看我,一上来便问那小牲口,应当与曹公和长秋先生敬酒才是!该罚该罚!”
臧洪的声音被打断,就见张超连连给自己打眼色。
张让此人虽“单纯”了一些,因着不懂得情绪的缘故,也少了一些复杂的勾心斗角,但并不代表他傻。
相反的,张让在很多方面因着摒弃了情绪,所以更加敏锐,分析的更是透彻。
张让看到张超臧洪二人的脸色,再加之小狼崽子身上的伤口,便立时明确了,什么火灾,都是莫须有的,不过是张超编辑出来,博取自己同情的手段罢了。
张让表情十分淡薄,也没有点破。
张超敬酒之后,众人便坐下来,张超找辙的与张让攀谈,笑着说:“长秋先生,那小狼胚子的伤势,好些了么?”
张让十分冷淡的说:“本就是简略的擦伤,并无大碍,伤口上了药,将养几日也便痊愈了。”
擦伤……
张超一听,敢情自己圆了那么半天,张让竟然全都知晓了,也是十足为难了。
张超“哈哈、哈!”的干笑了一阵,说:“长秋先生医术高超,而且生着神仙一般的心肠!认真是百姓之幸事啊!”
张超站起来,又举酒说:“长秋先生,我再敬您!”
张让也没有拒尽,便想饮第二杯,却被曹操拦住,曹操说:“不要再饮,这一大早上的,昨夜你又未歇息好,自来的身子骨儿便弱,不好饮这么多酒。”
曹操说的十分关心,言辞之中全是暧昧,张超一听不由得误会了什么。
曹操昨日本没有在张让营中过夜,他说昨夜未歇息好,实在说的是张让忙了一天医治士兵,张超听来却仿佛秀恩爱一般,立即咬牙切齿。
曹操将张让的耳杯拿过来,替他一饮而尽,还对张超寻衅一样的举了举羽觞。
张超干笑两声,再接再厉的对张让说:“长秋先生,小弟有一不情之请,还请长秋大哥见谅。”
曹操抢着说:“既然张公也知是不情之请,那还是不要说得好。”
曹操这话一说完,幕府大帐登时一片安静,又陷进了逝世寂一般的为难之中。
张超咳嗽了一声,硬着头皮说:“这……实在也没什么太不情的……”
张超可谓是自己打了自己的脸,不等曹操再戏弄自己,赶紧就对张让说:“还是昨日那只小狼胚子的事儿……小弟见那小牲口认真可怜儿见的,便想请长秋先生代为照看,不若请长秋先生将那小牲口带回往照顾,小弟这毛手毛脚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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