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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戏调”(2/3)

凑近乎。

张超满面微笑的赞美着张让的头发,然后撩起一缕来,慢慢放在唇边,正要低下头来亲一记。

哪知道就在此时……

“啊!”

张超突然大喊一声,只觉自己被人擒住了后脖子,而且捏住了麻筋儿,登时浑身无力,根本没有亲到张让的鬓发,反而头皮发麻。

随即便听到一个阴测测的嗓音,说:“张公,这一大早上的过来,可有什么要紧事儿么?”

张超一听,登时又忍不住“嗬!”的抽了一口冷气,说:“盟盟……盟主!?”

是曹操!

曹操脚步很轻,已经站在张超背后,拽着他脖领子,一下将人拎起来。

张超吓得面无人色,他专门捡了曹操不在的时候过来,哪知道曹操竟然突然回来了,而且还把自己抓了一个正着。

天地良心,他刚才只是想亲一亲张让的头发,但是根本没亲到。

曹操脸色冷的很,对张超一阵冷笑,说:“张公今日闲得很?”

张超连忙说:“不不不……小弟只是……只是方才有些腹痛,因此来找列侯医病的,但现在,突然、突然不疼了!我先……先退下了。”

“等等!”

曹操立刻叫住了张超,张超腿肚子转筋,苦着脸说:“是,盟主。”

曹操淡淡的说:“张公若是闲得慌,不若带着兵马在附近巡视一圈如何?诸公已然退出酸枣各自回去屯兵,唯恐董贼会有所行动。”

“是……是。”

张超唯唯诺诺的应着,赶紧灰溜溜的从营帐中退出来。

他灰头土脸的一退出来,便看到有人抱臂靠在盟主营帐外面。

“臧洪?!”

张超瞪着眼睛,看着一脸清闲的臧洪,眼眸一动,似乎想到了什么,说:“说,是不是你告密!?必然是你告诉了曹操,不然他刚去送行,怎么如此快便回来了?!”

臧洪淡淡的说:“主公错怪子源了。”

张超不满的说:“我错怪你?就属你坏点子最多,我是你主公,还是曹操是你主公?”

曹操把张超撵出去,叫他去巡视,这才冷哼一声,走过来,张让倒像是个没事儿人一般,继续坐在系上梳头。

曹操看到那小栉子就气不过,刚才若不是自己来得快,张超便占了张让的便宜去了。

曹操想到这里,便想到,自己还没亲过张让的头发,怎么可以让张超亲了去?

于是曹操立刻大步跨过去,撩起张让的一律乌发,放在唇边轻轻一吻,然后还轻轻的咬了两下,立刻嗅到一股芬芳的香气。

张让还以为曹操要给自己梳头,哪知道他如此不讲卫生,竟然将自己的头发放入口中,赶紧抽出来,皱眉说:“不卫生。”

曹操一看,什么卫生不卫生的,大夫便是事儿多,刚才张超亲他头发,也没见他阻止。

其实曹操错怪张让了,张超坐在他后面儿,张让又没长后眼,因此根本没看到。

曹操气性本就大,被张让“拒绝”,当即“嘭!!”一声,将人直接扑倒在席子上。

张让惊呼了一声,案几一歪,上面的青铜明镜登时倒了下去,正好撞到了旁边的案几,将上面的琴“哐!”一声撞了下来。

那是周瑜送给张让的琴,张让自然要好好儿的放在营帐中,那张琴突然掉下来,张让立刻想要起身去扶。

曹操却将人桎梏住,不让他起来,低下头来又狠狠亲了张让的头发好几下,眼看着张让总是去看那张琴,便说:“想谈琴?正好,我最喜欢听琴了。”

曹操自封是个“俗人”,其实并不太喜欢这些虚的,而且曹操的诗词造诣,也都是那种朴实无华的类型,什么“对酒当歌,人生几何”,什么“东临碣石,以观沧海”,什么“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霸气是霸气,但都比较直白。

曹操说想听琴,其实是“调戏”张让。

曹操伏在张让耳边,故意吹了口热气,用沙哑的声音笑着说:“若是弹的好,主公必然……重重有赏。”

张让却没听出这个情趣儿来,很冷淡的说:“让不会弹琴。”

“不会弹琴?”

曹操一笑,说:“那更是便宜了,既然你不会弹琴,那我们不妨做一些……你会的事情,如何?”

张让奇怪的说:“会的事情?”

曹操当即低下头来,亲在张让的唇角,说:“如此。”

张让登时会意,原是这档子事情,倒的确是自己会的。

曹操眼看着张让被自己“撩”了,于是打铁趁热,准备与张让亲密一番。

哪知道就在此时,“嘭!!”一声,张超竟然去而复返,大喊着冲进来,说:“盟主!盟主外面有……”

张超说到此处,便见到张让仰面倒在地上,虽冷着一张面容,但简直便是绕指柔,慵懒又魅意,风情无限,眼若桃花一般瞧着曹操。

张超心中登时扼腕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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