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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色?(1/3)

曹操慢慢的慢慢的, 俯下身来……

房舍本就昏暗, 曹操低下头来,在张让的脸颊上投下一片暗影,那暗影慢慢扩大。

眼看着两个人的嘴唇就要碰在一起,这时……

“唔!”

张让忽然抬起手来, 捂着自己的嘴巴,嗓子转动了一下,他喉结并不明显,纤细的手掌配合着忽然惨白的脸色,看起来羸弱不胜,自有一种说不出的风骚。

然而此时的曹操心中警铃大震, 根本没有工夫观赏张让的“美色”,赶紧扶着他扯开一步, 拉开间隔,道:“要吐?”

张让混混沌沌的, 喝多了酒,看似屈服,实在胃里难受的厉害, 翻江倒海的, 一个不慎就往上漾起来。

曹操怕他吐自己一身,说:“忍一时忍一时!”

他说着, 扶着张让在案几边坐下来,然后冲出屋舍,筹备往叫仆役来伺候张让。

曹操是个富家公子, 他生来家里有钱,又有地位,从未伺候过人,自然伺候不来醉酒的张让。

曹操大步跑出往,没一会儿便把仆役叫了过来,进了屋舍一看,张让不在案几边,不知什么时候便滚到榻上往了,睡得安详,也没有要吐。

曹操立即松了口吻,就对那仆役说:“罢了,这里没事儿,你且往罢。”

仆役赶紧应声退出往,曹操这才关了门,走进舍中,居高临下的站在榻边,低头看着张让。

张让睡在榻上,脸色流露着醉酒的殷红,睡得似乎不是很深,又觉着太燥,抓了抓自己的领子,将领口往下拽了拽。

张让是个宦官,许是他进宫的时间比较早,因此喉结并不明显,那纤细苗条的脖颈,如同天鹅的颈项,完整不像男子的粗犷,喉结小巧平坦,不只是全部人,就连喉结也流露出一股说不出的软弱感,最能激起旁人的掩护欲。

曹操垂头看着张让,眼神里仿佛有火光在跳动,意义不明的沉默着站了一会儿,随即干脆坐在张让身边,轻轻碰了碰张让,说:“可睡着了?”

“嗯……?”

张让睡得不实在,半梦半醒,由于喝了酒,脑袋晕乎乎云里雾里的,被曹操一碰,稍微撩开一丝眼缝,瞥了他一眼,很快又闭上眼睛,只发出一个疑问的单音。

曹操听着张让的嗓音,登时感到心里跟被小羽毛挠了一样,有点酥酥麻麻,又有点发痒难耐。

曹操眯着眼睛,眼眸微动,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低下头来,在张让耳边轻声说:“张让,张兄……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于你。”

张让醉的厉害,糊糊涂涂的,这次都没有睁眼,嗓子里又发出“嗯?”的一声,十分乖巧的样子容貌。

曹操一看,张让怕是真的醉了,倘或是平日里,张让尽对冷清的看也不看自己一眼,如今却这般“平易近人”。

曹操便笑的十分温柔,打起一百二十个温柔笑意,哄着张让,款款的说:“张让,你口中提起的那个他,到底是何人?说给我听听,如何?”

张让本闭着眼睛,听到曹操说话,忽然睁开了双眼,他的眼睛狭长,内勾外翘,乃是标准的丹凤眼,眼睛一睁开,眸心黑亮,清澈见底如同冽泉,说不出来的沁人心脾。

张让眼力幽幽的看着曹操。

曹操心里“咯噔”一声,心说完了,这阉党怕是装醉,如今忽然苏醒,确定是发觉自己趁机哄他的话。

就在曹操怀疑的时候,张让却仍然直勾勾的看着他,由于醉酒,声音软绵绵的,尾音还打着弯儿,说:“你……你不记得我了?”

曹操有些怀疑,蹙着眉视察张让。

张让又说:“我小时候……你救过我。”

曹操这么一听,不由松了口吻,本来张让醉的不轻,并没有醒过来,张让忽然说了这么奇怪的话,怕是把自己又认成那个“他”了。

曹操一看,认真是好机会,若不趁着张让醉酒,怕是再没如此好的机会哄骗张让说出“他”的事情。

曹操当机立断,放轻了声音,就怕惊醒了张让的酒气,说:“是啊,我仿佛不太记得了,你不妨仔细说说?”

曹操哄骗着张让,若在平日,张让尽不会乖乖上钩,但眼下却十分屈服听话的咬住了鱼饵,被曹操一钓就勾了上来,十分的没有难度。

张让声音断断续续的说:“小时候……着了,着了一次火,我被困在火海里……是你冲进来救了我……”

张让说着,还拉起了曹操的手,十分可贵虔诚的握着曹操的的手,声音微弱的呢喃着:“我撞到了脑袋,后来……后来做了手术,就失往了普通人的情绪,他们都说我是怪物,畏惧我、嘲笑我……只有你不怕我。”

张让这么说着,曹操虽听不懂什么是手术,不过还是恍然大悟,本来这阉党没有畏惧胆怯的心理,竟然是“天生”的,并不是他如何镇定。

果然,是头脑不好。

张让喃喃的又说:“我固然……不太明确他们畏惧我,嘲笑我的原因,但每次……每次看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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