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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先告状(2/3)

长秋先生?”

曹操眯了眯眼睛,抱臂站在一边掠阵,盯着袁谭,生怕他做什么过剩的事情。

袁谭走回来,张让便说:“袁长公子也受了伤罢?你脸上的伤口还未医治。”

“哦……”

袁谭抬起手来摸了摸自己的脸,笑着说:“只是小伤,不碍事儿的。”

曹操听到此处,立即警铃大震,生怕涌现曹昂那般的情况,方才张让差点就与曹昂亲在一起。

于是曹操心中一动,便立即笑着说:“不若……让我为袁长公子上些伤药罢?”

袁谭一听曹操的话,顿时懵了。

他明摆着正在撬曹操的墙角,曹操是个极其聪慧的人,自然也看得出来,就在这种情况下,曹操竟然十分热络的筹备给袁谭包扎伤口?

这简直不可理喻!

袁谭看着曹操热络,又闪耀着精光的眼神,忽然莫名背后一阵发冷,说:“这就不……”

他拒尽的话还未说完,曹操已经十分热情的拉住了袁谭,说:“袁长公子,我可是一片善心,来来请坐。”

曹操按着袁谭坐下来,然后随便拿了一个伤药,便开端给袁谭上药。

“啊!”

“嘶——”

“嗬!”

曹操才开端动作,袁谭已经抽了三次冷气,呲牙咧嘴。

曹操便笑眯眯的恶人先告状,说:“袁长公子,就这么一点儿小伤,您如何这般娇气?我已经极轻极轻了,袁长公子也是上过战场的人,这般矫作可不行。”

袁谭被曹操一阵抢白,本就是小伤口,不碰还不疼,成果一上药,疼的袁谭简直生不如逝世。

袁谭赶紧摆脱了曹操,捂着自己被按得生疼的伤口,说:“时辰夜了,谭便不叨扰了!”

他说着,逃命一般转身就跑,夺门而出,立即不见了踪影。

曹操哈哈朗声一笑,心说我弄不逝世你这小子?

曹操正兀自自得,忽然一转头,便看到了张让眼力幽幽的盯着自己。

曹操的笑脸僵硬在脸上,一边嘴角自得的翘着,一边嘴角已经为难僵硬,抽搐了两下,表情极其怪异。

曹操咳嗽了一声,说:“时辰不早了,你快歇息才是,我不打搅你了……”

袁谭和曹操前后脚走了,张让也安心下来歇息,这一睡便是睡到了大天亮。

张让模模糊糊的醒过来,感到身上的气力比昨日回拢了不少,精力头也比昨日要好的多。

张让挣扎着坐起身来,也没有唤人,避免了触碰伤口,自行穿着整洁,出了营帐。

刚出营帐,就听到四周不远处,曹营的幕府营帐之中,传来曹操的喝骂之声。

“竖子敢然!?”

“他若沉思,让他逝世便是了!”

“若不回降,便不给他饭食,你眼下就往转告他,不仅是他没有饭食,连带着他的那帮子妻妾,都没有饭食!我看是他先饿逝世,还是他的妻妾先饿逝世!”

曹操的声音非常恼怒,带着一股冰渣子般的冷意。

平日里曹操都是一脸纨绔子弟的轻浮,说话也爱可笑,没个正行儿,如今幕府之中却流露出一股森然,曹操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不屑与杀意。

“哗啦!”

很快幕府大帐被掀开,夏侯惇从内走了出来,快速向前走往,消散在视野之中。

张让看着主帐的方向,有些沉思。

“义父。”

这时候有人唤了一声张让,张让转头一看,原是张奉。

张奉说:“义父怎的出帐来了?若是有什么需要,只管支会奉儿便是。”

张让摇头,说:“并未有什么事情需要支会,只是出来散散筋骨,躺了一天亦是疲惫了些。”

张奉就上前扶着张让,以免他太累。

张让便说:“曹校尉因何事发脾性?”

张奉说:“哦,是这样儿……日前生擒的董卓帮凶张济,异常冥顽不灵,宁逝世不降,因此惹怒了主公,主公平为这事儿赌气呢。”

张让点点头,让他验尸可以,让他医病也可以,但是让张让往顽弄这些权谋权术,张让并不在行,张济回降与不回降,都不是张让的管辖领域,便没有多说什么。

张让这么一撇头,忽然看到张奉颈间有一个红彤彤的痕迹,不由仔细看了一看。

张奉起初不知他在看什么,猛地恍然大悟,赶紧用手捂住颈间,不让张奉再看,脸上还有一丝异样,赶紧低垂下头来。

张让不明就理,说:“这天冷地冻的,竟还有蚊虫?怕是夜间被什么叮咬了罢?”

张奉面上更是血红一片,面色僵硬为难,硬着头皮“嗯”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含含混糊的。

张让便说:“无成想这时日还有蚊虫,待我往配些止痒消肿的药膏来。”

止痒……

消肿……

张奉登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支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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