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落水（1/2）
凤明真带着慕凌空一路疾驰，鹅毛大雪像刀子一样打在人脸上，又冷又痛。
可是即使凤明真反响如此快，还是被第三波杀手追了上来。
此时，他由于长时间的耗力打斗，动作几不可见的慢了一瞬，就是这一瞬，已经有杀手看出漏洞，森森长剑刺穿他的肩膀。但是马上，杀手就被身后袭来的弓箭射杀在当场。
慕凌空收弓冲到凤明真旁边，一手挽住他胳膊，一边警觉地盯着渐渐形成包围圈的杀手们。
“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居然出如此大的手笔来暗害你，这要花不少银子吧！”这种情况下，她还有心情开玩笑。
凤明真轻笑一声，固然他肩膀被对穿了一个大窟窿，全部人好似无恙一般，懒懒隧道，“嫉妒我的人多了，不过，临逝世前有一美人相伴，也算快哉！”
话落，头也不回地一剑反名片向身后偷袭的杀手。
众杀手见凤明真受伤后还如此骁勇，一时不敢上前，只把两人围着，往树林外面逼。
树林外面，不远处就是一处断崖，崖下是奔跑怒号的淮水，隔着这么远，已经能感到到水流奔涌的无往气势。
凤明真看着眼前虎视眈眈的杀手们，弯了弯眼忽然轻声道，“你信任我吗？”
慕凌空正凝神戒备，闻言一呆，眼神现出短暂的茫然，“什么？”
凤明真又重复了一遍，“你信任我吗？以我现在的体力我没措施保证杀出重围，所以，你信任我吗？”
慕凌空心里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信任你……”剩余的“什么”二字还没说完，凤明真忽然揽着她的腰，提气往崖下纵往，半空中只留下慕凌空的一声怒骂，“你这个忘八！”
既然是问她相不信任，岂有不等她回话，就径自做主的道理。惋惜冰冷的河水快速包裹住她，打断了她的思绪。
慕凌空生在北国，会水就已经很难得了，惋惜水性也只能称之为一般。在冬天的冰水里，她没一会儿就冻的四肢发麻，僵硬不已，身材更是沉重不已，要不是凤明真一直揽住她的腰，估计她就要沉沉往下坠往了。
可是毕竟在水里呆了太久，她渐渐感到呼吸艰苦，眼前发白，耳朵轰叫。就在她鼻间溢出一串气泡时，忽然一股热和干净的气味哺了过来。慕凌空委曲睁大眼睛，最后的视线里，是凤明真放大的俊脸，以及他长而卷翘的睫毛，眼神牢牢攫住她，无故有几分固执和火热，像挣不开的网。
*
慕凌空是被冷醒的。夜风吹在身上，**的衣服已经有些结冰了，似乎连心口最后一丝热度都要带走。
她呼出一口吻，感到身材乏力冰冷，但是她知道，再在这里躺下往，非冻逝世不可。
委曲挣扎着半坐起来，脖子上面就滑下往一条手臂。
她愣了好半晌，才低头往看。
凤明真侧躺在她身边，一身白衣几乎和雪地融为一体。比衣裳更白的，是他的脸色，苍白如雪，眉头微皱，似乎十分苦楚。
慕凌空一瞬间想到，下水前，凤明真身上是带伤的。
她咬了咬唇，倾身往看凤明真，一边着急地喊道，“凤明真，凤明真，你醒一醒醒一醒！”
身下的人毫无反响，浑身冰冷，气味微弱，只有越皱越紧的眉头显示，他还是个活生生的人。
慕凌空又往查看他的伤势。
不知道那杀手的剑锋是有什么古怪，伤口周边都是狰狞的撕裂伤，而刚才在河水里浸泡了这么久，伤口边沿已经发白外翻，看着十分可怖。
但是这并不是造成凤明真昏迷不醒的原因。
她又凝神细细打量凤明真的脸色，他苍白的唇角边，有浅浅的血迹，倒像是受了内伤的缘故。
慕凌空感到自己的手已经隐约在发抖了，她勉力克制住发抖，往解凤明真的衣服，她这会儿眼里心里，都是月白衣服上刺眼标血迹。
忽然，她冰冷的手被人握住，固然握住她的手比她更冷，还是让她忍不住眼眶一热。
“咳……荒郊野外，你……咳，你这是对我，做什么？”断断续续的话语从身下传来。
慕凌空瞬间像失往气力，手掌无力地垂下，“你没事就好！”
凤明真又是一阵咳嗽，等他结束下来时，声音固然衰弱，但是带上了几分笑意，“你，你先从我身上起来吧！”
慕凌空这才注意到，刚才情急之下，自己还半趴在凤明真身上。两人衣裳都是**地贴在身上，这样密切无间地挨在一起，连对方身材的起伏都感受的清明确楚。
慕凌空并没有由于他的话而羞涩，反而直愣愣地伸出一手，按上他的心口，感到掌下明显的起伏，才舒了一口吻。
凤明真诧异地看着她的行动，眼中的笑意渐渐敛了几分，浮上一丝异彩，抬手按在慕凌空的手上，牢牢包裹住。
慕凌空抬眼看了他一眼，神情安静了不少，然后反手抽出自己的手，撑着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没事了就起来，我们找个岩穴，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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