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3章 要死一起死（2/3）
么？”
“我早就不想活了，你忘了吗。”他看着她，深棕色的眼瞳里带着希冀和温柔，“十七岁的时候我就不想活了，现在，也够了。”
乔染怔住，一时间看了看匕首，又看了看纪霖。
“你可以有自己的新生活，你带着那些钱，还有你母亲离开这个国家，往一个安全太平的小城市，再往换个容貌，没有人会认识你。”
这是他能为乔染想到的最好的措施。
乔染缓缓弯腰拾起地上的匕首，愣怔着出神。
“外勤组很快就会进来，你们能选择的时间未几了。”离冷澈脸上波涛不惊，安静如常，却又像是一个鬼魅在诱惑着乔染走向不回路。
纪霖闭上眼睛：“假如我的手还能动，我会自我了断，所以，你是在帮我。乔染，我不能往坐牢，我会受不了的。”
乔染垂下眼眸，逆光而站，让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坐牢，也就意味着里面全是男人，纪霖畏惧和男人的接触。
这种苦楚将会伴随他一生。
杀了他，或许才是摆脱。
乔染握紧了匕首，手指关节泛白而发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往，就在禹诺认为乔染会动手的时候，乔染扔掉了匕首。
啷当一声，纪霖震得倏然睁开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乔染，不解、错愕。
“要逝世一起逝世，要坐牢一起坐牢。”乔染双眸闪耀着泪光，“我也想要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
纪霖霎那间红了眼眶：“不，小染，你知道我、我不行的，我……”
“那又怎么样。”乔染蹲下身，握住纪霖的手，眼底温柔，“你从来就没有嫌弃过我，不是吗。”
纪霖看着乔染，仿佛看到了多年前那个温柔又英勇的女孩儿。
“我从来都没有嫌弃过你，以前没有，现在没有，将来也不会有。”纪霖眼泪滚落，哽咽难过，“我、我怕我、我……”
“所以担心什么呢。”乔染莞尔，也落下了眼泪，“那些不是重要的。”
纪霖由于受过伤，心理创伤太大，所以他一直硬不起来，曾经情窦初开的乔染也勾引过纪霖，但是纪霖没有措施做任何事。
也是从那以后他们两个人之间谁都没有再提过，也再也没有试过。
这些年，乔染几乎忘记了自己曾经有多爱好这个忸怩又可爱的男孩子。
疲于生存，她甚至把自己的身材当作筹码，可是纪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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