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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时何时?战乱之时! 二四五 要证据是吧?(2/4)

在屋里的。

今天早晨刚刚进行了一次大扫除,屋里面很干净,青砖铺成的地板上纤尘不染。床上的被褥都叠的整整齐齐,桌子上一溜儿的放着六个大木头盆子。

门关着,窗子却开了一扇,阳光透进来,屋里面充满了干净沁人的清凉味道。

透过窗子,能看到外面晾衣绳儿上挂着的不少衣服。

董勇庆身子一侧,用胳膊肘支撑着身体,膝盖微微移动着,小心翼翼的往旁边挪了挪。胳膊肘连接的肩部和颈部的肌肉,膝盖连接的膝弯和小腿,并没有受伤,是以这样也不会牵动伤口。

他往旁边横挪了一尺多,然后把枕头扯到一边去,双手叠放,脸放在手背上,背部微微弓了起来,让胸口离开床面,舒服的叹了口气。

方才把胸口压在枕头上,膈的他闷得慌,胸口一阵阵的隐隐疼。

老爷给的伤药果然是神奇无比,伤口早就不疼了,从昨儿个晚上开始一直是发麻发痒,就跟许多虫子在上面爬一样,若不是董勇庆够不着,简直忍不住要去抓挠了。他知道,那是伤口在愈合肉,他自己估摸着,最多再有个三日就能下地了,可惜,这两天的假期只能在床上过了。

这时候房门忽然被推开了,董勇庆警觉的抬起头来:“谁?”

“是我,是我!”一个声音传来,董勇庆扬头一看,来人高高大大的,厚实的身板儿像是一头人熊,是个熟人,忠字都的董忠康。

他后面还跟着一个人,相颇为的憨厚,却是董忠庸。

两人掩上门,来到床边儿坐下,董忠康满脸歉意道:“庆哥儿,昨夜你挨了鞭子,俺们本该早点儿过来看你,只是老爷有规矩,不能私底下串门儿,是以只能等别人都不在的时候再来,你莫怪罪。”

“唉……你说的哪里话来?”董勇庆心中似是有一股热流涌过,只觉得暖暖的,笑道:“你们能来看俺,俺心里就高兴的紧了,哪里有什么怪罪?”

因为之前的那档子事儿,没多少人愿意跟他接触,此时却有两个人这般真心待他,他心下是很高兴的。

又说了几句,董忠康和董忠庸两人对视一眼,忽然董忠康跪倒在地,满脸肃容向董勇庆道:“庆哥儿,那日你救了我的性命,大恩不言谢,以后但凡用得着我的地方,水里来火里去,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董勇庆赶紧挣扎着伸手来扶:“诶,你这是作甚,都是自家兄弟,客气啥?”

董忠康却是不管,他自有自己的一套行事做事的原则,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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