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夭奇情卷 第32章 第七节(2/4)
终于忍不住又敲了两声,这次没有应门声。但里面有动静,门开了。
我忙脸上堆上笑,急忙问:“请问凌老师是住在这儿吧?”
这才发现来开门的是一个男士。而且衣衫不整。那男人没好气地声音断断续续:“干吗的啊?……哪个凌老师?……”他身后是一个衣服更加不整的女人,此时长发凌乱,慵懒不胜的样子。
我的第一个反应是走错门了。看来是打搅了别人的好事,而且凌文君并没有结婚,怎么屋里会有男人?不更说明是走错门了吗?
忙道歉说:“对不起啊,走错门了!”
说着转身逃之夭夭。身后传来男人“神经病”的唾弃和女人的浪笑声。我真得无法确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我要找的人。但是已经没有勇气去确定什么。
心里还“扑通通”的乱跳,为自己撞见了不该撞见的,无地自容。
除了那栋“要发”的居民楼,禁不住为自己的狼狈相感到可笑,又为自己的过激反应自相责难:“干吗这么鬼鬼祟祟的,又不是干什么应该藏头露尾的事儿。”
又觉得“莫非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难违,我还是不要勉强了吧。看来这件事情只能这样了,我还不如老老实实等着命运的裁决好了。看样子今天今时我是注定要一事无成的!”
如此想着,沮丧不已。
天已渐黑,路灯昏黄,四处人影乱晃。或三五一群,或对对双双,窃窃私语声,淫腔浪笑声,不绝于耳。
无暇顾及身边多彩世界,坚定地认为这世界永远不可能属我所有,我是世外之人,静观好戏者。也是做梦的人,无法插手梦的走向。更遑论主宰自己的命运了。
一直以来,不都是以个人命运摆弄得可怜小角色吗?
我想起了师兄,想找他聊聊,听他说说话,也能舒缓以下心内的积郁。
太阳早已落下去,天就要黑了。出了西南村,是图书馆和电教大楼,再朝东是巍峨的化学楼,如一座拔地而起的大山,给人阴森森的感觉。其间是一片空地,这里被叫做“北洋广场”。数个花坛,花枝繁茂,香气四溢。
广场西部图书馆前面的空地水泥铺就,因地制宜的安插了几个篮球架,算是球场。现如今有几个学前儿童在争踢足球,一口本地方言的吆喝声此起彼伏,时时夹杂着连篇脏话,不堪入耳。另有老少几人在放风筝,笑语不断。
北洋广场上靠近化学楼的地段,气氛则颇为诡异:成群结队的人围坐着,即像开会,又像示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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