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条件卷 第11章(2/6)
:“学生渴吗?要喝水吗?”
我自是早已渴的口舌发火,感激得看了看她,没有拒绝,接了水一饮而尽。是一杯凉白开。
“这里的房子怎么出租的?”
“听说70快钱一个月,先交100块钱押金。”
我这才了解到自己这次行为鲁莽之处,不说我所带的十块钱不够做押金,就是70块钱一个月的房租也是家里承受不起的。
“你可以进去看看,里面有人。”
我掂量了一下自己衣袋里所仅有的银两,觉得一切都是白谈,犹豫了片刻。只好推车离开。
背后却传来老头儿尖刻的叹息:“就这样腼腆。还要来上学呢,真是一个无能之辈!”
他的声音非常洪亮,足以使我听得满耳作响。我想发作,但又忍住了,头也不回的推车走了。“可能那杯水是专门给他冷得,让我一气喝了。一句好话都没有说,心里有气。所以才这么编排我吧。”我如此自我排解,可总无法忘掉他最后那句话。“我真的是一个无能之辈吗?”
海里的一种贝类,贝壳里掺进了沙子,就会分泌一种体液去包裹,时间久了,体液凝固就成了珍珠。老头儿的这句话也就成了这渗进我灵魂深处的沙子,我用自己灵魂的汁液去包裹腐蚀,结果是珍珠还是朽物,我就不得而知了。
也许是后者吧,我时时挣扎着想。这使我深深地感觉到人生的无意义,因为在什么都不曾做之前,你就被判处了某种死刑。有时候,我觉得自己是一个极端腐朽的人,已经无可腐朽了,大概只配给新生者作肥料。这比喻并非独创,因为鲁迅早就已经在几十年前使用过。
我本来的计划,是不仅走一趟县城,而且要买一份地图,然后去更大的城市,见见世面。现在只能打道回府了,因为没见到什么卖地图的,而且我也实在累得不行。
经过菜市街时,我买下了两个大苹果,等我出了县城的大门时,已经薄暮降临,天就要黑了。
我没有走来时的路,因为已经断定先前是走了太多的冤枉路,我要冒着可能迷路的危险,抄近路回家。
等月亮升起的时候,我累得再也登不动车,便下了公路,来到一片亚麻地边,皎洁的月光下,显出那是一个相当干净的场面,吃了一颗苹果,我和衣躺下,“唤车同眠。”之前在家有过露宿村外场地的经验,所以倒不怕什么。
醒来时,月光已经不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看上去像两个年轻人,鬼鬼祟祟的经过我栖身的地面,低低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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