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条件卷 第62章(3/7)
世界。
二姥爷打针,用的全是一次性针,我每次都看到他用嘴咬开包装袋,取出密封的针管和针头,颤抖着手打碎药支,吸入药水,然后向我这边蹒跚的走来。
我早已坐在他的床头,露出屁股准备挨扎。
我不去看他的手猛插向我,只是感觉到疼得厉害,药水在我体内聚集。
然后是扎针。他用棉桃在我脸上抹,然后抽出连根针来,我闭着眼睛等着。
一根从嘴角扎入,直冲到脸腮边。我担心把脸穿透了。疼,是自然不必说的。我想起关羽刮骨疗毒的典故,心想不要怕疼,学着做个男子汉。
另一根扎在人上,我不得不疼得直往后倒。但是这针是必须要扎下去的,我不得不强忍着疼。“这一针疼”二姥爷说。
一会儿,他拔下针,我摸了摸嘴唇,出血了。
“别用手擦,我给你拿棉片。”二姥爷又说。
我又犹豫着想叫四舅拿药,他正在背面向外顿在厨房门口里,听我叫,他热情地走出来。
“给你添一样……,这药效果可以”我听了他说,点头称是,不知怎么说话才好。
沉默四舅包好了药,我不再等着他递到我手,就拿起药走了。
我没有留下来吃饭,也没有上姥姥家去,就回来了。
奶奶听说我病了,也来看我,带来我“喜欢吃的方便面”。是的,我是多么的幸福啊,有这么多的亲人们的爱。
有一位老奶奶来看我,令我心存感激。我倒是奇怪,我的病之后,许多老年人来看我,而年轻人却都是无动于衷。其原因是老人们的善良。
今天我到前李村时,四舅正在捡玉米棒。
又扎了三针,而且每次都分外的疼,临走时,二姥爷在我面上扒了两条白胶布。
路上,几个孩子捂着嘴笑。
对着镜子看我的面孔,心里又布满了凄凉和苦楚。眼皮以上的部位全都不能活动,嘴巴,鼻尖现以右也全是不动的。当我想起一个“木”字时,不由得不打一个冷颤,多么可怕的病啊
笑,愁,都是半边脸,是多么的可笑和可怖。
如果我的病好了,一切就会好了。
不幸的很,我回来后的第二天便停了电,一直到现在还没有来。这取消了我看电视消遣的自由,也使我与外面的大世界完全的隔离起来。
被不幸压倒的人是懦夫,我必须振作,因为我从本质上讲都不是一个懦夫。我是一个强者,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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