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无妄灾(1/2)
秦文涓眼圈儿通红,转过身来,不解地看着朱钰。
朱钰咳了一声,笑了笑“我有一事疑惑,想请教秦姑娘。”
秦文涓忙道“不敢,王爷请说。”
朱钰抿着嘴唇,目光轻轻地在秦文涓身上一扫而过。
她用的锦帕,腰间系的香囊、荷包,无一不是花样繁复,绣工精湛。
朱钰艰难地开口问道“请问秦姑娘是否做过一个绣福纹的宝葫芦香囊?”
秦文涓一怔,脸颊上瞬间泛起薄红来,低下了头去“是曾做过的”
她心里惊疑不定,香囊之类的东西不过是小物件,即便她做过又赠与旁人,定王又是如何得知?又为何会问起此事?
难道是定王妃告诉他的吗?
秦文涓已显羞态,朱钰恐她误会,很明白自己不该再问下去,但心中疑惑多日,还是忍不住问道“秦姑娘是否将那香囊赠与过何人?”
秦文涓的脸颊更红了,嘴唇嚅嚅着说不出话来。
朱钰也觉得尴尬极了堂堂一个王爷,竟拦住个闺阁少女问如此无谓的问题,旁人知道了还不知要如何取笑于他。
他不欲再让秦文涓为难,自嘲地笑了笑“罢了,秦姑娘若不方便答,便当我没问吧。”
虽然不知定王为何要问起此事,秦文涓却不得不感念定王对自己兄长的关爱照抚,况且又不是多么见不得人的事,便告诉了他,又能怎样?
经过自家兄长这一回所受的磨难,她也将许多世情看透了。
“我曾亲手做过一个宝葫芦香囊,托定王妃替我转交与锦衣卫千户韩凌。”
秦文涓到底只是个闺阁少女,话一说出口,自知已将心事透露,顿时满面飞红,羞不自已。
朱钰一时也怔住了。
待回过神来,秦文涓已走远了。
朱钰伫在门口,一阵寒风挟带着雪花,吹得他微微打了个冷噤。
他有些木然地转身走回屋内,在椅子上坐了,郭起倒了一盏热茶递与他焐手,他看也不看地接住了。
韩凌原来秦姑娘中意韩凌,做的宝葫芦香囊是托那小女子转交与韩凌,用来表明心意。
那小女子不可能不知道秦姑娘托她转交香囊的用意,却为何还是负了秦姑娘所托,未将香囊转交与韩凌?
论门第品貌,韩凌与秦姑娘倒也般配,若是韩凌得知秦姑娘心意,或许这世间又会多一对佳偶壁人。
可是那小女子却将香囊留下了她为何要这样做?
难道是她不想成全秦姑娘对韩凌的一片心意?还是她见不得韩凌与别的女子在一起。
不过短短片刻,朱钰心里一片混乱,转了无数个念头,心口开始隐隐作痛。
唐越儿的脚步声惊醒了他。
她小跑着进来屋内,抖着风帽上落的积雪,对朱钰道“你猜我去哪儿了?”
朱钰看了她一眼,道“我不想知道。”
唐越儿一懵。
这个人又怎么了?方才还好好儿的呢,这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谁又招惹他了?
唐越儿皱着眉头思来想去,这刑部署衙里也没人吃了熊心豹胆敢招惹这个人啊。
“你怎么了?”唐越儿瞅着朱钰那冷得像冰碴子似的脸问道。
朱钰看都不看她一眼了“本王无事。”
哎哟,好得很,端架子改口自称起本王来了,可见是真的生了气唐越儿只觉好笑,心道,瞧他这样子不仅是在生气,而且似乎是在与我生气呀。
她觉得自己可冤了,不过出去了小半个时辰而已,再回来,就天降“无妄之灾”了。
她正欲好好儿的和朱钰将话说个清楚,有皂隶禀话,说是睿王来了。
朱钰眉宇紧蹙,脸色愈发清冷了。
“那差役何在,带上来,本王要与他当面对质!”
朱铄人未至,声先到,话音落地片刻,他才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峻朗面容上满是怒意,也不与朱钰互礼,径自撩袍往椅子上坐了。
朱钰此时心里正不痛快,也懒得再如往常一般与这位三皇兄敷衍,索性一言不发,只作没看见他一般。
“四皇弟!”朱铄看着身侧俨如寒冰雕塑一般的朱钰。
半晌,朱钰才慢悠悠道“三皇兄来了,不知今日又有何贵干?”
朱铄冷笑“你又何必明知故问,速命人将那差役带来,我要当面问一问他,我是何时收买的他,又是如何教唆的他,哼这等买凶毒杀朝廷命官的罪名我可不想平白担着,也担不起!”
朱钰唇角噙起一抹嘲笑“三皇兄的耳目倒真是快得很啊,刑部大牢里才审出个结果,三皇兄就来了。”
“四皇弟这话说得真教我寒心,难道你是想看着我今日蒙受这不白之冤?”朱铄满脸不耐,“四皇弟再不命人将那差役带来,我便只能亲自往牢里去问个清楚了。”
“三皇兄何必贵足踏贱地。”朱钰说着,对身侧郭起递个眼色,郭起会意,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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