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五章 疯子 下（2/2）
只手捏在手里，莫非却没有用力！
他知道，在这人面前，根本没有一丁点用。
在后面的狐也完全惊讶得呆住了。
没想到，那个怪异的老头握住莫非的铁剑，手却不由自主地开始颤动起来。
闪电闪过，他那双一半灰瞳，一半血眼的眼睛，竟有一丝不可置信之色。
手被剑划破了，滴出血来，他却仿若未觉。
“你是谁的学生？！”他的脸上露出疯狂的喜色，身体大范围地颤动起来。
他一声大吼，像疯了一样，又宛如在质问莫非。
莫非看着他，漆黑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疑！接着莫非放开了剑，他知道，有没有武器，对面前这个人没有区别。
莫非望着那双可怖的眼睛，什么都没说，摇了摇头。
什么他都能回答，但这个人∪其是这个人的名字，尤其是这种时候，他不能说。
即便是死，他也不会说。
谁也不能逼他。
“说！！”那人把芥意丢到一边，嘴张得老大，向着莫非怒吼。
“我永远都不会说，永远。”
那本来神志有些疯狂的老头，看面前这个小子竟然没有慌乱，也没有任何害怕，表情居然回复了正常，脸上似乎还有丝笑容。
他抬起仍在滴血的手，在脏乱的衣服上擦了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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