羁旅长歌(1/3)
秦师出征,声势浩大,震惊天下人,这消息在偏安一隅的“蛮夷”楚国自然也是不胫而走。
楚国朝堂上,君臣们唇枪舌剑讨论如何应对,真个像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
“臣以为应万众一心,同仇敌忾,死守社稷!”中大夫公孙德义愤填膺的力主死战到底。
“我的公孙大人哟,我大楚早在一年前被白暄打的便精锐尽失了,能支撑到如今已是不易。你说要打,怎么打,拿什么打?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啊!”
督运军马指挥使云克极力反驳公孙德的主张。
确实,楚国在一年前的斜谷之战中精锐近乎全军覆没,当时国人大惊。好不容易赶上梁秦政权交替,给了楚国一年休养生息的空当儿,恢复了些兵力。没想到,秦军这么快就卷土重来了,即使楚国实力有些许提升,且有五万兵员。可是面对气势汹汹而来的二十二万久经沙场大军,若应战,根本就是以卵击石,自不量力;若不应战,守也守不住——秦军此番讨伐是一场灭国战,达成议和局面简直是天方夜谭。
“依照云大人之见该如何?难道是割让领土给秦国,换取短时间的“太平”吗?虽是如此倒也没什么,至少给我们恢复元气提供便利。可是,据我所知,秦军此行要让我大楚亡国灭种,要让楚国从此消失,岂是用一点微薄小利可以满足他们的?”
公孙德寸土不让,只戳要害。
“你这个文官怎知我们武将的难处!”云克满脸委屈,脸气的通红,真个一个关公在世,或许他在等属于自己的麦城吧。
云克缓了缓接着说:“兵法上云,要打仗,需要的是辎重、兵马、天时、地利、人和,还有高明的统帅。公孙德,你看看我楚国有几条儿能行!”这位身经百战的青年将领仍然固执己见——不开战。
“云爱卿说的极是,现在我楚国国库银两所剩无几,军饷难支,倘若此时开战,我大楚恐怕后勤补给吃紧呀。”沉默不语有半日的楚国国君闻人子御终于表明了立场——国库空虚,军备疲乏,不开战。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公孙德本该知难而退的好,可他仍主张开战。
“这是懦弱无能!割地求和,奇耻大辱,怎能使得!老夫看你们是久居朝中懒散惯了,不知利害。如若不战,我大楚君民,如同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你们难道想做待宰的羔羊吗,啊?”公孙德一边说一边嗔目切齿地恶狠狠的瞪着云克。
“可是论辎重,我国百姓少得可怜,赋税根本收不上来,加上天灾粮食多年未丰,自然不够哟军调度;论兵马,就不用我说了;论天时,我大楚斜谷一战,兵马损失惨重,尚未恢复,秦军此番讨伐对我们无疑是灭顶之灾;论地利,短短数年,我大楚就失去了半壁江山,长江天险早已是敌人的囊中之物;论人和,我军队,屡战屡败,损兵折将,且这几年天灾连连不断,早已民心不稳……”
“够了!简直是一派胡言,你这是怯战!”公孙德打断了云克的情况分析,紧接着连爆粗口:“娘的,老夫当年真是瞎了眼,怎么会举荐你小子指挥兵马!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别跟我抬什么大道理,老夫听不懂,也不想听!老夫只知道忠于朝廷忠于主上。不让国家丢失一个村庄,寸土不让,寸土必争这便是我的情义。而你呢,与秦军数次交战,每每大败而归,使我大楚颜面扫地,割地求和。混账东西,你罪责不小啊!”公孙大人理直气壮的指着云克鼻子骂。
“公孙德,你不要在这儿冥顽不灵了,你说的轻巧,你倒是打一个我看看呐!倘若你真的打赢了,为大楚解决危机,到那时我云克要杀要剐任你处置!”
“黄口竖子不可胡言乱语!军国大事岂能儿戏?”
云克话音刚落,散骑常侍郗巀赶紧上前一步厉声呵斥云克。
“郗大人,本将说出去的话并非儿戏,事关国运,兹事体大,我一诺千金,望大人无须多言。”云克表现的意坚志郗巀也不好再说些什么,因为劝也劝不动。
这郗巀是何许人也?
原来,云克之父云廷乌,曾经是名满天下的大儒。郗巀也是才华横溢,出口成章。于是郗巀与云廷乌互相欣赏,惺惺相惜,从而结下了高山流水之友谊。七年前,楚国发生内乱,楚太后丁太后欲立长子闻人子复为帝。时年,楚国国君闻人子御当行成人礼,并趁此时机铲除把持朝政多年的飞扬跋扈的丁氏外戚,计划成功后,闻人子御将被封为皇太兄的哥哥闻人子复赐死,真正掌握了楚国的权力。因郗巀知道真相后愤愤不平,私下议论闻人子御杀兄弑亲,有悖人伦道德。不料被人得知而被告发,捉拿下狱。幸得好友即当朝司徒云廷乌上下打点,才得以获释。为此,郗巀对云家是感恩戴德。幸亏闻人子御举贤任能,郗巀重新回到朝廷做官。不久,云廷乌去世,郗巀把云克当做自己的亲儿子一般,他要报恩,故才有今日这一幕。
“既然云将军在大王前与老夫打赌,郗大人又何必阻呢?”
公孙德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傲慢。
公孙德又跪地叩首朝拜楚君闻人子御道:“老臣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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