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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突如其来(2/3)

许诺,就定然不会食言,遂点头应了,可还是坚持要亲眼看着黄德审案。

这件凶案事关权贵,并没有公开审理,旁观者也只有蔡文华和薛丹臣,黄德哪个都不能得罪,也只好抛去那些私心,丁是丁,卯是卯起来。

李益直到上堂前还是宿醉未醒,被泼了一盆凉水,这才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身在大堂,顿时瞠目结舌,手足无措起来。

黄德也没有疾言厉色的质问他是否杀了蔡通,只把今天醉香楼伙计报案时客房内的情形仔细说了一遍。

李益一听蔡通死了,也愣住了,继而就拼命摇头:“我没有杀他!我真的没有杀人!”

黄德看了一眼面沉如水的蔡文华,又问李益:“昨日你可是与蔡通一起喝酒?”

李益点头:“昨天我心情不好,因为之前一直在醉香楼弹琴,就去了那儿喝酒,没想到遇到了蔡公子,蔡公子就问我是不是真的和薛大人是亲戚,我正为这事心烦意乱,语气不太好,与他吵了几句,蔡公子也没有生气,却和我讨论起算学来了,问我师从何人,后来我俩越谈越投机,醉香楼的掌柜就开了一间客房,还给我们预备了纸笔和算盘,再后来我们因为算学的事相谈甚欢,喝了不少酒,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接下来的事就一点都不知道了。”

黄德当即传了醉香楼的贾掌柜过来,问他昨日的情形,与李益说的差不多,只是说到喝酒的时候却道:“许是两位公子喝醉了,后来又争论起来,说什么是三只兔子还是四只兔子,草民也听不懂,只是吵得很凶,草民想敲门去劝,还被蔡公子骂了一通呢,后来夜深了,草民就去睡了,底下的事就不知道了。”

李益目瞪口呆,争辩道:“我们是因为一个问题争吵过,但我也不至于杀了他吧!”

贾掌柜缩了缩脖子,不敢说话了,黄德却为难起来,看看蔡文华,又看看薛丹臣,有些话要说,可话一出口,不是得罪了这个就是得罪了那个,他也不好启齿。

倒是蔡文华看出来了,道:“有什么话你只管说就是!”

黄德为难道:“插在蔡通胸口的匕首虽然是李益带在身上的防身之物,但我们到了那里时,蔡通倒在靠近门的地方,李益却倒在床上,倘若真的是李益在门边失手杀了人,又醉醺醺的倒在了床上,那么他身上必定沾有血迹,他从门边走向床边的时候也不免会有些血迹洒在地上,可如今李益身上虽有血迹,可从门到床边这一段的地上却是干干净净,的确有些蹊跷。”

蔡文华沉声道:“你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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