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 异化者4(2/3)
一切的可能‘性’就都存在了。在所谓现代的时空里,我的灵识束顺带收集了一些杂‘乱’无章的画面,其中就有光的悲剧的无理智的范例,在每个现代人成长的过程中,都要被灌输不同的对光的认知。那些特例先不谈,我们说共‘性’。一开始,还是小孩子的时候一进学堂就被告知光是直线,是直线的的范例,只有光是最直的,不是吗?再大一点,就要学习光学,啊!多么古怪的名字!光学,可以这样埋汰灵流的印记吗?光学当然就要学习光的‘波’粒二相‘性’,于是认识到了作为直线范本的光其实是‘波’,可是直线变成了什么样子呢?这时候就不去管它了,那已经是多年前的事儿了,虽然新的小孩子们这个时候正在建立光是直线的正确理念。好吧,姑且就算两者是可以共存的吧,作为直线存在的光可以有宏观和微观两种不同的表现,仅仅将直线状态作为宏观存在就可以了,不是吗,问题圆满的解决了,直线和曲线融合为了一体,可能‘性’将是非曲直全部都含‘混’在了一起,现在流行这个——‘混’搭。好在还有宏观来做遮羞布,可是,宏观的有效期很短暂,要不了多久,其中部分孩子就会学习到引力场,在场论中,宏观的光被场的存在再次弯曲,这次可就没有遮羞布了,因为孩子已经长成了‘成’人了,不再需要那东西了。”
“风天你跑题了!”风地恶意的叫嚣了一声然后大笑起来。
这时,‘床’上的大甲虫正挥舞着他众多的细‘腿’想要离开‘床’,但是,他的努力显然是没有找到一个正确的途径,沿着错误的路线前进,越是努力就错得越厉害。他整个头颈都伸到了‘床’外,悬在那里,可身子还在‘床’上,如果他继续,那只能一头栽下‘床’去,头破血流是在所难免的。
格里高尔可不想伤着自己,他明白自己的处境之后明智的选择了退缩,一点点儿的又回到了最初的位置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只是累得不行,口里喘着粗气。格里高尔呼吸的动作有些夸张,其中有身体本身的问题,也有心理的问题,他是要呼吸给吕清广看,以证明自己还不是尸体,提醒对方,要下嘴还早了一点儿。
“行了,”吕清广对风天说,“你别解释了,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就说卡夫卡的灵魂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好了。”
“那好,”风天赶紧答应,但心里却不以为然,不解释行吗?不解释一番岂不是默认自己渎职,那还了得,即使现在不追究不立刻从重从严处理,记上那么一笔也受不了不是。解释开了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渎职不渎职还不就是那么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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