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上天的礼物(1/2)
下午的时候我们又闹了一丁点小别扭。
妈妈一觉睡醒,我们用轮椅推着她出去散散步。抱她起来的时候苏陈无意间动了动枕头,看到压在枕头底下的一个信封。信封是陆奇寒留下的,里面是两万块钱。
苏陈为此不高兴了很久,当着我妈妈的面又不能表现出来,推着妈妈去花园时脸就一直是臭臭的。
我偷偷去扯他袖子,还被他掐了一下脸,下手又狠又重,直接留下了一个红印子,真可谓心狠手辣负心薄幸冷酷无情。
苏陈的生气的时间简直比我背书的时间都要短。我几乎要怀疑他这个人是不是只有七秒钟的记忆,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掐了我一下脸,转眼气就消了。
“去把钱还给陆奇寒!”苏陈气呼呼地说。
“知道了知道了。”我点头,“我明天就去把钱还给他。”
“不行!今天就去。”苏陈无理取闹道,不等我反驳又立马改口,“不行不行,我信不过你的为人,我自己去。”
我……
我有时候其实不太搞得懂苏陈在想什么。就比如陆奇寒这件事,他也知道我和陆奇寒没可能,也不太吃醋因为没什么意义,但是仍旧会像个炸药包一样被陆奇寒点炸。
我想不通他在气什么,然而估计苏陈自己也想不通自己在气什么,真是曲折迂回的少男心思。
“我把你掐疼了吗?”讨论或者说他单方面决定完还钱的事情以后,苏陈软下了语气问我,“我下手没轻重,你自己要知道躲的。”
我抠了下被他掐的地方说:“还行吧。”
不要脸的说一句,我皮肤又白又嫩,随便抓一下痒痒都会留下印子。刚刚苏陈掐的那一下,现在疼是不疼了,但估计留了个红印子好一会儿都消不掉。
苏陈没再说什么,抬手擦玻璃一样擦了擦我脸上红了的那一块,表情看起来有些懊恼和愧疚。
……
果然到了下午,苏陈随便找了个借口出去,还带走了那一万块钱。我觉得这个人可真是矛盾,有时候特别成熟狡诈心机深沉,有时候又幼稚得像只炸了毛的发情期的泰迪。
回来的时候苏陈很高兴,他虽然没说,但始终笑眯眯的,大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快要翘上了天。
“喏!给你。”他把我拉到一边,递给我一支芦荟胶,“我掐你的地方,你自己擦一下,镇静消炎的。”
“哦。”我接过芦荟胶,又抠了一下被他掐了的地方,那里已经一点痕迹都没有了,只是碰到的时候会稍微有点痒。
他的芦荟胶买的可真及时啊!再晚些,我就完全好了呢!
苏陈的到来给我带来了希望。
手术前的这几天,他每天清晨赶到医院,晚上天黑透了才回去。缴费买饭跑腿都是他做,推病床扛轮椅搬箱子也都是他来。
偶尔很少的一丁点空闲时间,我也不需要一个人独自坐在病床前发呆。苏陈总是花样百出地给我展示他在北京培训的成果,演小狗像小狗,演流氓像流氓。
于我而言,他是上天赏赐的礼物。
手术日期定在了3月的第三个星期天。三月中旬,我和苏陈带着妈妈去了南河。
南河那里有一片花海,是著名的婚纱摄影外景地。妈妈的心愿是能在那里拍一套美美的婚纱照。
我们谁都不知道妈妈到底能不能活着从手术台上下来,如果这就是她人生的尽头,那我希望能让她不留遗憾。
听说了这件事,苏陈什么也没说,直接就给李一川打了电话。李一川的姐姐开着婚纱会所,介绍了业内很知名的一家摄影工作室,给我们打了七五折。
妈妈嘴上抱怨着烧钱,心里却很高兴,忍不住雀跃地和我头挨着头一起翻看李一川姐姐送来的婚纱样册,挑选她要穿的款式。
苏陈并不参与,只是远远坐在一边,托着腮安静地看我们商量。他这个人对于服装尤其是女人的服装尤其是礼服尤其是婚纱,简直毫无审美,偶尔被我们问到了意见也只能含糊地点头说都好看。
讨论来讨论去,最后妈妈选定了一款高领复古的蕾丝婚纱。我也凑热闹地选了一款蓬蓬裙的伴娘服,设计比较**,估计到时候穿上身不像伴娘倒像是花童。
拍摄那天,妈妈醒得很早。我们用轮椅推着妈妈,踏上了去南河的火车。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花海,远远望去就像是到了梦的国度。妈妈换上了一袭白纱,走在花丛间,一回眸就是一道风景。
苏陈站在摄影师身后,忍不住和我感慨道:“阿姨可真美。”
“那当然!”我得意道。
我见过妈妈二十来岁时的照片,穿着一件白衬衫,梳着两条又粗又长的麻花辫,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眼睛又大又圆,雾蒙蒙的像只小鹿一样。
时光好像格外青睐她,十多年过去了,她也不见老。如今麻花辫剪短,变成一头利落中长发,整个人显得成熟温婉了起来。
化妆师技艺高超,三下两下就让她因为生病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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