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 兵来将挡(1/2)
《小镇杀人》节目组很大方,来的时候给苏陈买的是头等舱的票,就连我个都蹭了一趟飞机经济舱。我们把票一退,定了两张商务舱,真是机智得不得了。
这个消费原则一度也延续到了住宿上来,我把自己的房间退掉了,搬到了他的房间来住。反正主嘉宾住的房间要大很多,床又宽又软,住两个人绰绰有余。
我们现在已经很习惯睡在一起了。就是很纯洁那种睡在一起,没有一丝绮念,老夫老妻一样。
我的睡相一如往昔地十分糟糕,但他似乎找到了应对的办法,从背后抱着我,手环过肩膀。我一缩成一团,立马就有一种要被他勒死的错觉。
所以有一段时间我老是做梦梦到自己掉进海里,一只八爪大乌贼死命缠着我,我拼命挣扎逃跑殴打章鱼,最后勇敢地咬在他的触手上。嗯?口感竟然很不错。
那段时间,早上起来时,苏陈身上总是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牙印,有时候是在下巴上,有时候是在耳朵上,有时候是在胸口,有时候是在肩膀上。
刚开始时他还是一个天真刚烈的少年,被咬了以后就会醒过来,但是又不能拿睡梦中的我怎么样,就更气了。后来大概是认清现实了,被咬了也醒不过来,凭着本能开始战斗。
每天也开始做一些奇奇怪怪的梦。
最神奇的是有一次我们的梦居然梦到一块儿去了。我梦见自己是一头抹香鲸,在深海里遇到了一只大王乌贼对我挑衅。梦里我对乌贼发起攻击,结果被乌贼的触手缠住,吸盘在我头上脸上吸来吸去,疼死了。
早上一醒来就听苏陈说他晚上做梦梦到自己是只大王乌贼,被一只愚蠢凶残的抹香鲸盯上,咬了个遍体鳞伤……
然后当天学校有思修和马哲课,我俩双双请了假。
和苏陈住在一起后,我渐渐从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纯洁少女,变成了一个开油罐车的老司机。
两个人住在一起,有时候不可避免地会学习到丰富的两性生理知识。
比如有很多次,我们在家打扫卫生,我洗床单他扫地,他扫着扫着就把扫把一扔,十分愤怒地质问我:“芋头你是条一到春天就脱毛的狗吗?为什么家里哪儿哪儿都是你的头发?”
再比如也有很多次,苏陈一大清早天不亮就突然起床洗澡,弄出各种“乒呤乓啷”的声响。最初的时候我还理解不了他怎么了,趿拉着拖鞋跑去卫生间看他在那儿烦躁地搓衣服。
“一大早的你干嘛?尿床啦?”我无辜地看着他。
苏陈气得一个趔趄,然后三天都没和我说话。
我最开始不明白为什么,觉得委屈得要命,后来明白了,觉得苏陈真是个流氓色胚。
“喂你讲不讲理啊?”流氓色胚气到脸都变形了,“我是个成年了的正常的很健康的男性!我有生理反应都是正常的!你知道这么大一块肥肉摆在我面前,我还能忍着不吃需要付出多大的决心和毅力吗?”
“所以你说我是肥肉?我哪里肥了你给我说清楚!”
“林芋头你会听重点吗?我就是打个比方!”苏陈气呼呼地撇撇嘴说,“总之我得多爱你才能做到这一步,你自己心里得有点数好吧?得知道感恩好吧!”
……
自此他给我打开了成年男性世界的大门,让我掌握到了很多的生理知识。我越来越觉得他是个流氓大色胚了。
为了拍《亡国公主》,维持住一个殚精竭虑苦心孤诣的形象,苏陈现在一直都在刻意控制饮食,整个人瘦成了一条排骨,锥子下巴尖得令人发指,抱着我时,下巴戳着我的头顶,突突地疼。
第一天兑完剧本,我们早早就回去休息准备第二天的开拍。我有一点恐高,一路上精神高度紧张,这会儿疲乏得很厉害,早早就窝在被子里准备睡觉。
苏陈怕我这会儿睡了,夜里睡不着更难受,隔着被子抱着我,拿他的尖下巴戳我头顶,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我说话。
朦朦胧胧中,听到敲门声,苏陈啪嗒啪嗒跑去开门,然后就听到林雪乔甜美的声音:“我可以进来吗?今天白天对剧本的时候我还有一部分内容没理顺,你能帮帮我吗?”
苏陈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倚着门边,头一撇就让林雪乔进来了。
林雪乔一进来,我才看清了她的穿着。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她穿着件白色的吊带睡裙,外面罩着件白色的蕾丝外袍。那蕾丝看着就硬,跟桌布一样,也不知道穿着睡觉会不会把皮搓掉。
林雪乔眼睛很大,头发又长又密,披散在肩头。手里抱着个剧本,抵在胸前,越发能衬出胸型的圆润饱满。她一进来就说道:“现在才九点,苏陈你这么快就要睡……啊——————”
我从被子里探出睡得乌七八糟的头来,眯缝着肿眼泡和她打招呼。林雪乔愣在当场,脸上的表情一阵红一阵白。
和她一比,我的睡衣就小儿科了许多,我和苏陈的睡衣都是情侣款,不过因为换洗次序不一样,所以现在已经很难凑成对了。
我今天穿着一件白色的连身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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