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6、斯凯恩冈彬再次遇袭 一 :相识者杀人（1/2）
德莱。
月色下群山如白昼，晴空万里。
大天教世事部部长斯凯斯冈彬端坐在帐篷里，格列安乔顿斯伏剑作陪。看着手中来自教廷教务院院长法内尔普利哲发来的信，斯凯斯沉默不语。
格列安说道：“大人，怎么办？”
斯凯恩摇了摇头，说道：“教廷有事，有大事。否则教宗不会召集我回去的。”
格列安问道：“大人，不是院长大人的信吗，为何说是教宗的意思？”
斯凯恩笑道：“我的感觉。”
其实这是教宗嫡系约定的通讯方式。
真正重要的信息，大概都是由另外一个人发来。收信人根据来信的意图，判断出究竟谁是发信人。
由此防止信息被人察觉。
格列安见斯凯恩如此说法，便不再多问了。
斯凯恩问道：“那个俘虏始终没有开口吗？”
格列安摇了摇头。
斯凯恩笑道：“看来是死士了？”
格列安说道：“不提供毫芒的信息，如果不是确实不知道消息，就很可能是接近主谋的人了。”
斯凯恩笑道：“很有可能，看来我是太招人恨了。既然我们问不出什么来，返回主教城后就交给王室罢，或者他们有办法。”
格列安点了点头，说道：“也只能如此了。”
说完，他问道：“大人，传闻教廷有一套能让人说出真话的手段，可是真的？”
斯凯恩看了看格列安，问道：“哦？是有这个说法。不过，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好似我没有说过的。”
格列安想了想，说道：“大人，想不起来了。”
斯凯恩说道：“格列安爵士，既然想不起来，此事便不可再提了。”
格列安一愣。
停了两三个毫芒，斯凯恩说道：“教廷是有一套这种手段，但多少年就没有人会用了，真正知道的人也不多。”
格列安说道：“知道的人不多？好像很多人知道的。”
斯凯恩说道：“那些人不过是当传说而已。但是你不同，你确认是有的。”
格列安说道：“这有什么不同吗？”
斯凯恩说道：“给我的感觉不同。”
格列安想了想，说道：“是吗？这种说法好似在教廷的年轻人里面颇有流传？”
斯凯恩却是一愣，问道：“有这种事？”
格列安又想了想，才说道：“在下大概也是从参与训练的禁卫那里听到的吧？”
斯凯恩问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格列安说道：“至少一年了吧？大人，这很重要吗？”
斯凯恩叹了一口气。
格列安问道：“大人，可有什么问题吗？”
斯凯恩说道：“格列安，你也知道，你我之间情逾父子吧？”
格列安一愣，然后点了点头。
斯凯恩说道：“你是我见过的最正直的人。”
格列安说道：“大人，你过奖了，在下做得很不够也很不好。没有保护好大人，是在下失职。”
斯凯恩摇了摇头，说道：“贾亚如今是超级战者了，你没有什么想法吗？”
格列安沉默了，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斯凯恩说道：“贾亚差点被你打杀，其时毫无还手之力。但如今，你很可能不是她的对手了。这么短的时间，发生了如此重大的变化，任凭谁都受不了的。”
格列安说道：“大人，每个人的机遇不同。”
斯凯恩说道：“你对牛头佣兵团很向往吧？”
格列安说道：“是。但在下是教廷的人，不能离开教廷，更不能离开大人。”
斯凯恩说道：“实在是难得，一个职业者能抵御如此大的诱惑。不过，格列安，你要记住了，你只属于你自己，你不属于任何人或者任何势力。”
格列安一脸惊讶地看着斯凯恩。
斯凯恩说道：“如果有机会，你追寻牛头佣兵团去罢。不但你可以去，你也可以带上所有的禁卫去。”
格列安有些惶恐地看着斯凯恩。
斯凯恩说道：“不用怀疑，这就是我的意思。”
格列安问道：“大人，可这是为什么呢？”
斯凯恩叹了一口气，说道：“或者你很快就会知道为什么了，也或者要过几年才知道。我不知道我是希望那个时间的到来，还是不希望那个时间的到来。”
格列安说道：“大人，你太累了。”
斯凯恩摆了摆手，说道：“如果有可能，我会尽量将你推荐给牛头佣兵团的。布托克城主大概还会给我这个面子的。”
格列安说道：“大人，在下不走……在下……我要保护大人。”
斯凯恩笑道：“如果我不在了，你怎么保护我？”
格列安的心不自觉地痉挛了一下。
斯凯恩笑道：“抵达约克城前，我要给全部的禁卫训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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