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说客被唐僧嘴炮忽悠远了（1/2）
步凡前一句话让牛斌完全摸不着头脑。
步凡的意思是如果牛斌刚才喝了白酒，哪怕只是小抿一口，都能证明两人儿时的友情还有一丝尚存，他完全不介意在末日降临之际顺手提携一下老同学，牛斌变得强大起来，也就不需要什么壁。
可惜，这样的哑谜，步凡注定只能自娱自乐。
后一句则是问牛斌的来意，这个不难理解。
牛斌没琢磨出步凡前一句话的含义，等他说出后一句，也就没再多想。
“有人托我过来跟你说个情。此外，老同学多年未见，我也想过来叙叙旧。”牛斌没把这话顺序倒过来，因为明人不说暗话，彼此都不是寻乘，真话客套话谁听不出。
“什么人？”步凡一时没反应过来，随后哑然一笑，“他们这么心急？貌似下午才刚谈崩！如此迫不及待，不怕我趁机抬价？”
“步凡，你们交易什么，我不清楚。但听老同学一句劝，上面要的，你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留一份香火情，说句不好听的，你在国外万一出什么事，他们多少都会给你撑腰！”牛斌言真意切，这是经验之谈。
“哈，他们没告诉你？也对，要是惹出物主，这脸皮就得撕破了。不过，他们对我还真不了解！”步凡老神在在，山姆他都没放在心上，更何况是炎黄，顺口提醒了下：“这种事，你不该掺和进来的！”
“什么事？”牛斌一开口自己就后悔了，既然是上面的事，那不管什么事都不是他一个商人能过问的，炎黄可不是山姆，“好吧，是我多事，消你不要介意。”
步凡耸了耸肩，他根本没放在心上。
“你真的一步都不能让吗？”牛斌感觉气氛有点压抑，但到底又问了这么一句，这位老同学的胆子可真大』是这次他面对的可不是赌城那些大佬们，在他面前的可是蓝星顶尖的暴力机关。
“十亿美刀那是在打发叫花子。回去告诉他们，要么接受我的报价，要么我另找买家，他们不是唯一的买方，我甚至可以回卖给物主！”步凡补充了句：“我可不悚他们！”他们既指山姆也指炎黄。
“上面毕竟……你这么强硬真的不会出事？”牛斌完全不知道这位老同学的底气何在，在他看来，步凡简直是在自寻死路！之前的话语也有点神经兮兮的，让人费解。
“他们现在可管不了我！怎么说，我名义上已经是山姆公民，呵呵，一个叛国者？”步凡给自己罗织了一个罪名。
“不能这么说！”牛斌倒过来宽解，“人生而自由！”
“却无处不在枷锁中！”步凡接上了后一句，他知道老同学读书少，记住糟粕，却忘了精华。
“人一出生，就被一条线给牢牢捆住，哪来的自由？”步凡突发感触。
”是呀！这个社会！”牛斌深表赞同。
“不！”步凡摇了摇头，否决了他的观点，“是自然！是生老病死！你不能因为所有人都这样，就对此视而不见。”
“可是按照你这么说，那人生岂不是一点意义都没有？”牛斌反驳道，“这样实在太消极！”
“我倒觉得消极的是你们！看，你们对这个避而不谈，而我正在思考它，谁更积极？”步凡牙不尖，嘴却利，“记得有句话，我曾经信奉为经典！”
“什么？”
“我要这天，再遮不住我眼；我要这地，再埋不了我心；我要这众生都明白我意，我要这诸佛都烟消云散！”
“《泼猴传》？”牛斌也是有看过这本书的，当时确实经典。
“对！”
“曾经？那现在？”
“现在？现在我觉得当初的自己好幼稚！”步凡一脸嘘唏。
“不会吧？这句话听起来非橙血，追求自由，极具反抗精神！”牛斌想不通了。
“这天遮不住眼，还有那天！天外有天，神话传说就有三十三天。”步凡一一反驳着：“这地什么时候埋住你心了？没这地，你就掉太空里去了■人得感恩，别自己鬼迷心窍了—众生都明白你意？做人太自私，太自我！这真的好吗？”
“要这诸佛都烟消云散？”步凡叹了口气，“要没这诸佛，天塌了你顶啊！还是妖魔鬼怪顶？要没这诸佛，站在众生头顶的就是域外天魔了！”
步凡觉得将来进入末日时代，自己就会是那诸佛。
“像你这么说，难道我们就得这样认命？一点都不抗争？”牛斌完全没法接受步凡的观点。
“不，我只是觉得做人不能太唐僧！”步凡又扯开了。
“什么意思？”牛斌不解！
“唐僧嘴炮，天下无敌！这句话，当时忽悠了多少人，现在还有多少人？”
“他没去做吗？”牛斌若有所思。
“不，不管做没做←失败了，这诸佛还是诸佛，他成功了，他就是诸佛，没有任何意义！说这话的人，也就过过嘴瘾而已！”步凡抬头望天，可是天花板挡住他的视线。
“过过嘴瘾也是好的！”步凡自言自语，让人根本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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