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属妖精的(1/3)
( )李大刁民洗澡的时候,一脸酡红的阮家大疯妞居然还没走,坐在桌前一页一页翻着李云道之前默的半部《菜根谭》。 那个“臭流氓”的字倒真是好得出乎她的想象,以阮大小姐的家世,不是没见过国内法大家的真迹,事实她家那位当年跟着太祖打天下的老祖宗将张大千真迹挂在房里,从小耳濡目染的阮疯妞自身在法便有不小的造诣,在科大读少年班的时候曾有一位当代法大家想收她为嫡传弟子,可惜人家一门心思都在数学游戏,倒实在是可惜了不错的法天赋。
所谓字如其人,李云道的字体很独特,不似国内任何一派大家的根骨,但是又清高扬,时而狂野,时而平静,短短几十页的语录体摘抄读得阮钰啧啧称。
洗完澡,李大刁民揉了揉还有些涨痛的脑袋:“醉成这样倒真是第一次,不过换成弓角或者徽猷的话,这点酒估计还是不够看的。”突然,李大刁民傻眼了——浴室的浴巾刚刚被阮疯妞儿带出去了,刚刚他脱下挂在衣架的衣服也不翼而飞。李大刁民环视一周,发现浴室里头除了卷筒厕纸外,似乎再也找不到任何柔软的物体了。李云道踌躇了片刻,随后一脸大义凛然地打开门。
等听到李大刁民从浴室出来的声音,阮钰回头刚想问些什么,便看到浑身赤-裸的李大刁民笑得贼兮兮地跑出来。
“你……你……臭流氓你怎么不穿衣服?”阮钰惊得从椅子跳起来。
李大刁民趁她不注意,抢过床的浴巾裹到身,随后才一脸懒洋洋地道:“大小姐,我的衣服去哪儿了,不是应该问你吗?”
阮家大疯妞儿这才想起来,自己刚刚为了报复“臭流氓”,去浴室里偷了他的所有衣服扔到了窗外,己是要离开的,却没想到被桌写了一半的贴也迷住了。
“这叫啥?这叫作茧自缚还叫啥?还叫自作自受另外还可以叫啥?还可以叫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某人又恢复了狗血的刁民本色。
“你……李云道我跟你没完”阮家大疯妞冲了来,只是刚刚一直没有仔细看,只觉得这家伙身伙不错,可这会儿定睛一看,突然发现,李云道赤着的半身居然横七竖八地覆盖着各种伤痕。
“你……你身……”
李云道摸了摸胸口两个铜钱大小的圆形伤口,似乎又想起了当时的场景,眼神还是有些心有余悸,但更多的,却是他人无法体会的温暖:“这是前两年刚刚添的新伤口,山的野牦牛顶的,两个一块钱硬币大小的血窟窿,寺里的老喇嘛说再偏小半寸,我这条小命要丢在大雪山了。不过也不算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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